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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妻子擅自拉着女儿要和她竹马儿子滴血改运。
刚上完厕所回来的我看见眼前一幕,淡定回到座位上倒了杯白酒。
“老公你别多想,反正也不是真的,大过年的给人家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妻子侧过头开口道。
而女儿眨着一双大眼睛,带着哭腔,“爸爸,我怕。”
我将白酒一饮而下,露出微笑,“听你妈的,你妈又不会害你。”
大家看着平日视女如命的我如此反常。
因为没人知道我是重生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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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大门,只见餐桌的一角多了一个碗。
碗的前面竖立着两支蜡烛,和一堆不知道燃过什么的灰烬。
妻子张婉如提着女儿莹莹的手,她竹马李云涌拿着他儿子的另一只手。
整个画面诡异又荒唐。
“老公,你别多想,云涌听别人说有个什么滴血改运的方法。”
“你看他儿子也病了这么多年都查不出病因,怪可怜的,咱莹莹从小身体健康不生病又活泼,改改这小孩运气也好。”
张婉如侧过头,和我四目相对解释道。
我没有说话,转过身关上大门,坐回我原来的位置,淡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见我一言不发,张婉如凑近我耳边悄声道。
“反正也不是真的,大过年的给云涌一点心理安慰也好。”
“你就别生气了。”
而女儿莹莹眨着一双大眼睛,嘟着小嘴,“爸爸,我害怕……”
我的心无声地颤动着,愣神了大概两秒钟。
我将酒一饮而下,露出微笑,“我没生气啊,你也是好心嘛。”
而后面向女儿,“莹莹,别怕,你妈又不会害你。”
母女俩同时愣在原地,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反应,面露难色。
“文俊,这云涌跟我们做邻居好多年,大家都知根知底的,就让莹莹帮人家儿子滴个血而已,小孩子见点血没事的。”
坐在一旁的丈母娘也开口道,侧目观察我的反应。
我叹了口气,坦然地笑着,“我不是说了没事的吗,你们继续。”
说罢,我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张婉如举着莹莹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突然,莹莹大叫了一声。
我望过去,只见莹莹食指被针扎了一个小洞,正往外冒着鲜血。
而碗里是血液融在一起的血水。
上一世的记忆片段像烟花一样不断炸出来,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以滴血改运为借口,张婉如利用我爱女心切的软肋笃定我拒绝让莹莹做这样的事而跟她发生争论。
逼迫我签下净身出户来获得女儿抚养权的离婚协议。
而婚后莹莹以受到惊吓感到害怕为由,受张婉如和李云涌的指示在我身边装病。
耗费我的钱财与精力,却在我辞了工作的那天莹莹跑回了张婉如身边。
在法庭上指责我虐待她打骂她,最后抚养权也判给了张婉如。
在我出神的瞬间,不知什么时候莹莹跑到了我的身边。
她搂住我的胳膊,大眼睛蓄满泪水,“爸爸,我的手好痛。”
看着眼前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