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薄野就趁我醒来之前为我补了个一米高的蛋糕。
“念念,今天我的时间完全是你的,作为昨天没能陪你过生日的补偿。”
我扶了扶因为没睡好而隐隐作痛的额头:
“就我们两个,这么大的蛋糕未免浪费了。”
他一边说着“为了你什么都不浪费”,一边插上了蜡烛。
“念念,你走了两年,我错过了你两次生日,以后都不想再错过了,对我来说,为你准备什么都是我应该的。”
薄野这句话将我拉回了18岁那年,也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年。
我们盛家当时颇有权势,和他们薄家是对家。
少年时期的薄野因为家族的缘故,不被允许和我有所往来。
薄家知道他们的小少爷和盛家的女儿有来往的时候,气得派了十几个保镖跟着薄野。
那天我生日,薄野因为被保镖跟着的缘故无法赴约。
然而在那天零点前的半个小时,薄野突然出现在了我家楼下。
“盛念,你看,我没有失约。”
少年的脸上沾染了尘土,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略显狼狈。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逃开那些保镖的。
我不可否认,我和薄野是有过爱情的,他对我也确确实实有过真心。
时光荏苒,我出国的两年,因为时差原因,我们从一开始每天一个电话变成了每周一个电话。
有时他熬夜给我打,有时我熬夜给他打。
再后来直到我回国前的半年,他总是向我倾诉,工作很忙。
我们的电话也变成了一个月一次,每天回复微信消息也酷似打卡机。
可他对我的分享欲从未减少。
我以为,只要我回国了,我们会好起来的。
但只是我以为。
薄野切好了蛋糕双手捧到我面前:“念念,生日快乐,祝你永远开心。”
他半蹲着,仰起头笑眯眯看着我:
“还有,我会一直爱你。”
“谢谢。”
我看着薄野清俊的面庞微微出神,他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这张脸却怎么也和十八岁的他无法重合。
我也清楚地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在他的注视下,我拿起叉子吃了一口蛋糕。
随着漫不经心开口说道:“薄野,昨天晚上我听到你说梦话了。”
他身子一僵,扯出一抹笑:“我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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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好像提到了什么瑜?我也没听太清楚,你说的谁呀?”
他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没谁啊,念念,除了你,我还能梦到谁呢?”
“你那天不是说想吃鱼,我一定是梦里挂念着要买鱼。”
我冷笑着,只觉得心里很凉:
“我又没说别的,你紧张什么?”
这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转头看去,屏幕上弹出:“Aw鱼。”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连手里端的蛋糕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去把手机抓到了另一只手里。
然后,挂断。
“怎么不接?”
我滑着手机屏幕,刷着热点新闻。
薄野叹了口气:“害,工作上的事,这是公司给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