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2005 年深秋的京城,寒风瑟瑟,似有无数怨灵在暗夜中低语。我,林医生,怀着对医学的热忱从南方小城奔赴这座繁华都市的知名医院进修,也因此结识了赵主任。他来自北方某煤矿附属医院,40 岁出头,经验丰富且为人豪爽,很快成为我在这陌生之地的挚友与依靠,我们一同在知识的海洋中探索,也一同陷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恐怖漩涡。
那是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恰逢农历十月初一,民间传言鬼门大开,医院的走廊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我和赵主任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来到医院附近的小酒馆,几杯酒下肚,暖了身子却冷了心,话题不知怎地就从专业知识拐向了医院的奇闻轶事。赵主任突然神色凝重,目光直直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穿透了我,问道:“小林,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我不禁笑出声,身为唯物主义者,这种问题在我看来不过是无稽之谈。然而,赵主任接下来的讲述,却如同一把冰冷的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咽喉,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缓缓开启了一段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恐怖往事。在他们那所煤矿附属医院,处理死亡工伤的尸体竟成了外科医生和护士的常规工作,而那微薄得可怜的补贴,就像来自地狱的嘲讽。
那是一个狂风怒号的深夜,医院接收了一名因矿难被煤炭无情掩埋致死的矿工。赵主任当晚负责行政值班,他带着年轻医生孙宇,踏入了那间仿佛通往地狱之门的解剖室。解剖室内灯光昏暗摇曳,似有幽灵在暗处窥探,四周摆满了各种盛满水和处理液的容器,窗户被大风拍打得哐当作响,犹如恶鬼在急切地想要闯入人间。
赵主任站在尸体头部一侧,孙宇则在脚部,两人沉默地开始为尸体擦拭、缝合创口,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千钧重担。为了驱散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窗户一直敞开着,冷风如冰刀般灌进来,刺透他们的衣衫,直抵灵魂深处,让他们的脊背发凉。
“那晚风刮得厉害,工友和领导们离开后,就剩下我和小孙。”赵主任一边说,一边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