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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眼神一暗,慌忙过去捡起破碎的护照照片。
照片上隐隐能人看出我的脸,威哥揪着陈洁质问:“这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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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眼珠子一转,解释道:“这是我在路上捡的,不知道是谁掉在这的。”
威哥命令道:“给我查清楚照片的主人。”
陈洁点头哈腰:“是,我查到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威哥自始至终没有看陈洁一眼,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
他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擦干净,然后揣进怀里,转身离开。
威哥前脚刚走,陈结后脚就掐住我的脖子。
“小贱人,你他妈脸都烂成这个样子了,还敢勾引男人?”
我哭着摇头。
陈洁却不信,对着我又是一巴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故意让威哥看到你的照片是吧?你就仗着自己这张脸好看,想着爬上威哥的床是吧?”
“现在你的脸都烂了,我看谁还敢要你!”
陈洁打了我几巴掌后,直接一把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
我的皮肉顺着胶布被撕裂开来,疼得我直哭。
陈洁还是不解气,便发狠般将我拖到另一个房间。
她用绳子绑住我的手,将我吊起来,下一秒又直接将我投进水里。
“我要让你尝尝水牢房的厉害。”
我整个人都被淹没在水中,腥臭的池水从我嘴巴和鼻腔中倒灌进大脑,疼得我仿佛头都要炸开。
瞬间,一种濒死的窒息感朝我袭来,我绝望地放弃挣扎。
下一秒,我却被拉出水面,像狗一样疯狂的呼吸着氧气,但还没等我喘过气,又被丢进水里。
陈洁站在一旁咯咯地笑着:“哈哈哈,沈秋霜,你也有今天,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臭鱼,真好笑。”
这时,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威哥怒骂道:“陈洁,敲半天门你怎么不开?”
陈洁慌乱起身:“对不起,我在教训猪仔,没注意您的到来。”
威哥让出一条路:“我们老大有话要问你。”
陈洁腿一软,一下子跪在老大面前:“老大,您问什么我一定老实回答。”
那位被叫老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破碎的照片:“这张照片你哪儿来的?”
陈洁跪在头也不敢抬:“我,我捡到的。”
“在哪儿捡的?”
“我……我记不清了。”陈洁支支吾吾道。
老大一个眼神,威哥直接一脚踢在她身上:“还敢说谎。”
陈洁咣咣磕头:“我真的记不清了。”
威哥冲着她又是一脚。
老大摆摆手:“好了。”
“记不清就去查,查不到照片的线索我要了你的命。”
陈洁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声音颤抖道:“是。”
这时濒死的突然听到老大的声音,浆糊般的脑子突然有了些反应,是爸爸。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在水里疯狂挣扎,可一开口,腥臭的污水却全部灌进我的胃里。
就在爸爸即将离去时,机关突然将我拉出水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集中全身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