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

但是这次皇兄没再帮我，大概是忌惮韩家现在手里的兵权吧。

程礼失踪后，皇兄为了弥补程家，给了程家不少兵权。

但是是给到了程礼名下，大概是觉得程礼不会再回来了，又想得到程家的支持。

圣旨让韩舒为平妻，我依然为正妻，但这已然是在打我的脸。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居然现在要和我平起平坐，还是因为我的夫君忘记了我们曾经的一切。

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

程礼明显对这个结局也很不满，但是在韩舒的劝导下，也勉强接旨了。

事后，程礼将仅有的两位妾室都遣散了，也避免和我见面。

大概是觉得我毁了他和韩舒的爱情，但在这偌大的京城，又有几个人能得到真正的爱情呢，毕竟他曾经也许诺过我众多，如今还不是新人去，旧人哭。

我出府看了两位妾室，我给了她们一些银钱，她们这个年纪，被遣散只会被笑话。

柳姨娘双眼含泪看着我，求我把她带回府，可我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又如何去帮她。

2

大婚前一晚。

老夫人把我叫到身边。

［明月，你知道的，没人能撼动你在家里的地位，她只是个没身份的孤女。］

我知道，这是婆婆向程礼妥协了。

若是我还有一个儿子傍身，婆婆怕也不会和我说这些。

最近我多次请命进宫，可是皇兄不愿与我相见。

怕是根本不想和我见面，我和程礼的婚姻本就是他拉拢朝臣的手段。

现在程家已经成为他最大的助力，我便成了弃子。

我笑着和婆婆点头：母亲放心。

这并非说说，我是真的希望她放宽心。

婚宴上。

我秉持着当家主母的身份迎着宾客，但不知这些宾客有多少在看我笑话。

但他们也只是私下里谈论，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这天晚上，正在觥筹交错之际，皇兄来了。

众多宾客纷纷行礼。

［朕今日只是来庆贺兄弟，不论君臣，众位可放松饮酒。］

虽这样说，但众人还是比之前拘束了不少。

皇兄好似没看到我，直接举杯向程礼道贺。

这是极高的礼遇了。

第二日，程礼终于想起他还有一位正妻。

［舒儿年幼，你莫要欺负她。］

［夫君多虑了，妾身自不会那样对待妹妹。］

我虽这样说，但还是有些心痛。

这自是从前的那些妾室未有过的待遇。

［只是夫君，柳姨娘和韩姨娘年岁已有些大了，近几日在外面都不好过活，可否将她们接回府中。］

程礼想都没想，直接说。

［当然不行，无法过活，京城有的是青楼，发卖了便是。］

我其实早已想到这个结果，便不再多说。

这次程礼叫我来，是想让我放出掌家之权。

我看了看韩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意思。

［别看舒儿，母亲也是这个意思。］

程礼把他心爱的人紧紧护在身后，不让我看那人。

我把掌家之权交出去了，我知道，无论婆婆现在答应与否，早晚会答应。

毕竟程礼才是她的亲儿子，他们母子之间才是真感情。

我有些乏了，正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