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他真的变了这么多。"

"人都是会变的。"林秘书叹了口气,"尤其是在那件事之后。"

王雨柔眼神黯淡:"是啊,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

"别再自责了。"林秘书打断她,"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

话未说完,王雨柔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拿出来看了眼,脸色微变:"是董事长。"

"这个时候?"林秘书皱眉。

王雨柔接通电话:"喂,爸。"

"马上回公司。"电话那头传来严肃的声音,"出事了。"

挂断电话,王雨柔快步向外走去:"我得立刻回公司。"

"我送你。"林秘书紧跟上去。

半小时后,王氏集团总部。

"这怎么可能!"王雨柔看着桌上的文件,难以置信,"这些股份是怎么回事?"

王董事长脸色阴沉:"今天早上突然收到通知,这些小股东要求转让股份。而且..."

"而且什么?"

"买家是曹氏集团。"

王雨柔身体一震:"是他?"

"没错。"王董事长站起身,走到窗前,"如果这些股份真的转让出去,我们在董事会就失去控制权了。"

"他这是要..."王雨柔咬着嘴唇。

"报复。"王董事长冷笑一声,"看来他这五年,一直在等这一刻。"

王雨柔沉默片刻:"让我去见他。"

"不行!"王董事长断然拒绝,"你忘了五年前的事了吗?"

"正因为五年前的事,所以必须是我去。"王雨柔坚定地说。

王董事长看着女儿坚决的眼神,终于叹了口气:"你要小心。那个曹毅,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他了。"

"我知道。"王雨柔转身离开办公室。

曹氏集团。

"曹总,王雨柔来了。"秘书汇报道。

正在看文件的曹毅手上动作微顿:"让她等着。"

"是。"

半小时后。

"曹总,王小姐还在等。"

一小时后。

"曹总..."

"让她进来吧。"曹毅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件。

王雨柔走进办公室时,曹毅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

"好久不见。"王雨柔轻声说。

"三个小时二十六分钟。"曹毅淡淡道,"上次见面是在医院。"

王雨柔心头一颤:"你..."

"有事说事。"曹毅转过身,目光冷淡,"我很忙。"

"那些股份..."

"哦,你说这个。"曹毅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价格很合理,而且都是自愿转让。有什么问题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王雨柔咬着嘴唇,"为什么是现在?"

"时机成熟了。"曹毅看着她,"就像五年前,你们觉得时机成熟时一样。"

王雨柔脸色发白:"对不起..."

"不用道歉。"曹毅打断她,"商场如战场,这很正常。"

"可是..."

"王小姐。"曹毅冷声道,"如果你是来谈感情的,那就请回吧。五年前的那个傻小子已经死了。"

王雨柔强忍着泪水:"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王氏?"

"很简单。"曹毅拿出一份文件,"签字。"

王雨柔接过文件,看完后脸色大变:"这是..."

"并购协议。"曹毅淡淡道,"王氏并入曹氏,成为子公司。这样,我就放过王氏。"

"你..."

"考虑清楚。"曹毅看了眼手表,"你还有三天时间。"

"为什么非要这样?"王雨柔终于忍不住落泪。

曹毅走到她面前,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因为,这才公平。"

王雨柔一怔。

"五年前,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曹毅收回手,"现在,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可是..."

"时间不早了。"曹毅转身走回办公桌,"王小姐请回吧。"

王雨柔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曹毅的手狠狠砸在桌上。

"少爷。"角落里走出一个人,"需要我派人跟着她吗?"

"不用。"曹毅深吸一口气,"她不会有事的。"

"可是..."

"我说不用!"曹毅厉声道。

那人识趣地退了出去。

曹毅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王雨柔的身影消失在车流中,眼神复杂。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也是这样。

只是那时,离开的是他。

而她,连头都没回。

"叮"的一声,手机响起。

"说。"

"少爷,查到了。"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声音,"五年前的事,果然另有隐情。"

曹毅眼神一凝:"说下去。"

"当年设计陷害您的人不是王家,而是..."

"砰!"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