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俩养老了,你倒好,学着富贵子弟躺平了是不是?!”
我觉得可笑,“爸妈,你们都躺了半辈子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中考完我考上了市重点高中,那个暑假你俩窝在茶馆里打麻将,身上的积蓄输得精光,双手一摊说没钱供我读书的样子我都还没忘记,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责怪我?”
我爸在那头急得跳脚,“好啊你,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真是斤斤计较爱记仇,你不工作了你弟弟拿什么读书?你只顾自己快活是不是?”
我无所谓道:“他拿什么读书不关我的事,白朗岩是你们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我已经送他读完大一,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妈开始放出传统技能,道德绑架:“你俩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你不要有一些自私自利的想法,你作为姐姐当初承诺供弟弟读完大学,不应该反悔,你弟弟以后有大出息了不会亏待你的知不知道?”
我笑了笑,上一世我拼尽全力送他读书考公,他倒好,出人头地了还不忘踩我一脚。
我哦了一声,“又不只是他要读书,我也要读!”
他俩齐齐啊了一声,斥责:“胡闹什么呢?你都二十五了还读哪门子的书?!”
我听得脑袋疼,直接挂掉电话。
这时我弟的消息跳了出来。
【姐,我已经到学校十几天了,还有几天教务的缴费系统就关闭了,我真的要交学费了。】
我没回,迅速翻了翻以前的聊天记录,划上去红红一片全是三四千的转账,看得眼睛都花了。
问候寒暄少得可怜,大多都是我主动发起,白朗岩嗯嗯或哦哦地敷衍过去。
又点进余额,三万八安然无恙地躺在里头。
我面无表情地打字:【不关我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白朗岩发了语音过来,满是焦急:【我去哪想办法啊,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难道要眼睁睁看我饿死在学校吗?】
我咬了口刚买的蛋糕,惬意回道:【你可以申请贫困补助。】
白朗岩差点跳起来:【贫困补助?!我要申请这个还不得让人笑死啊,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学不进去!】
说到最后一句,他甚至带了点得意。
白朗岩不仅好面子,还吃不得苦,吃要吃好的穿要穿好的。
上一世他就是拿【学不进去】【不想学了】【没心情学习了】这类的话来威胁我给他买大牌鞋子买大几千的电子产品。
曾经的我一听他要自暴自弃,我就会无比惶恐害怕,嘴巴子都磨烂了,劝他不要太过攀比,学习才是正经事。
可他没有一次松过口,甚至还威胁我如果不给他买他就要退学。
那时的我将读书的白朗岩视作唯一精神支柱,他一旦有不读书的念头,我就会觉得我的存在没有希望没有意义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利用不多的两天假期风雨无阻地去跑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