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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语气平淡:“去看你女朋友吧,我这就搬走,再也不会来烦你。”
看我态度这么决绝,陆凌枫反而慌了神。
今天的秦向晚太陌生了,和从前判若两人,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那群狐朋狗友眼见气氛不对,赶紧架着他往电梯走:
“走走走,微微该等急了!装什么情圣啊?不就是想骗个婚吗?
也就你这种头脑简单的才会一次次上当!”
“就是啊!女生怀孕了还玩刺激的,结果把人送ICU,亏得微微不计较。
倒是有些人,献个血就想上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他们肆无忌惮的嘲讽传进我的耳朵,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心痛了,只觉得浑身发冷。
等他们一走,我立刻办理了出院手续。
趁着他还在医院陪新欢,我叫了搬家公司去收拾东西。
工人看着满屋子崭新的婚房布置,迟疑地问:
“小姐,这些可都是新的啊,床品家具都没拆封,真要全搬走吗?”
我平静地点头:“嗯,都搬走吧,反正用不上了。该扔的扔,该卖的卖。”
他们不敢再问,先收拾了满墙的婚纱照和柜子里那一摞摞的相册。
短短三个小时,这个我精心装点了半年的家,就变得空荡冰冷。
工头看着装了整整一车的“定情信物”,忍不住叹气:“小姐,别太想不开。”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等他们都走后,我确认删除了所有生活痕迹,把密码锁也重置了。
拖着行李箱离开时,连头都没回一下。
4.
我选择住进了郊区一家私密的疗养中心,而不是他租的公寓。
接待经理了解情况后,把我安排在最僻静的观景套房。
养了几天,手机突然跳出家里的监控预警。
这才想起智能家居的账号还没注销。
犹豫片刻点开,就看见陆凌枫带着那女人进了门。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他一脚踹向了墙:“搞什么?”
刚掏出手机,季微微拉开了领口,直接贴了上来:
“还惦记你那未婚妻呢?我这不够你专心的?”
她将陆凌枫推倒在地上。
陆凌枫立马像变了个人,眼神暗沉地扯开她衣服,她的脖子。
四年感情里,他都不曾这样失控过。
很快,地上散落一地衣物。
“凌枫,人家刚做完手术……”
他咬着牙,嗓音低哑:“那你自己来,嗯?”
微微娇笑着推开他:“说好的等我身体好了要带我环游世界呢,
现在倒好,连房子都懒得换……”
他立刻冷下脸:“少得寸进尺。
要不是看在你会来事的份上,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配和晚晚比?”
她委屈巴巴地嘤咛:“我为了配合你的新玩法差点没命,你就这么说我?”
他见她要哭,马上服软,一边亲一边哄。
我看着他们拥抱着,从地板到窗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