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转头,又猛然回头,江城依旧纹丝不动立在衣柜前。
好小子,既然你不闪,那我就强扒了。
“不能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说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我今天非要看。”
我们两个为此菜鸡互啄似的打了起来,而我更胜一筹,成功打开衣柜。
里面没有古怪图案和蛊虫,我不明白江城死守衣柜的意义。
他自己说明了原因,他硅胶女朋友怕羞,不见人。
我半嘲讽,“那怎么办,你俩的事不能总藏着掖着,爱上她不是你的错,到时候我给你俩当证婚人。”
“她尤其讨厌你,没有边界感,谁家好人随便翻别人家东西啊?”
“我…”
我向正面提出下蛊之事时,江城抱着他女朋友,一屁股坐在床上。
大山压来,我要被挤扁,五脏六腑要吐出来。
怎么回事?犯病了?
江城安抚好他女朋友,起身,我瞬间没事了。
我开始怀疑。
“你坐下。”
我对江城说,江城不听,要把我赶出房间。
我当然不肯走,就在我们再次争执之际,小猫跳到了床上,我身体又有了反应。
聪明的我立即就明白了,问题绝对出在他床上,这次不会错了。
我一遍遍检查床,恨不得拿放大镜观察,可惜,没让我看出什么毛病来。
小猫挣脱江城怀抱,再次跳到床上,我又被挠了。
看着床单上的抓痕,我忽然明白了。
为了验证猜想,我拿起猫爪子又在床单上挠了挠,果然,我也被挠了。
江城对我的异常及奇怪举动产生了兴趣,他脑子也灵光起来,看出我对床单不一般。
然后就变成他骂我了,变态,猥琐,神经…什么脏词都往我身上招呼。
我无所谓啦,我要带走床单,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