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只是淡淡点头,不再多言,眼神飘过来时带着优越感、轻蔑,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像个骄傲的孔雀,对自己的魅力充满自信,却懒得在外人面前展示。
陆叙白每晚准时去对面房间。
雷打不动。
回来时总有些细微的变化。
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莫名解开。
手背上多了个娇俏的牙印。
苏烟偶尔会送些水果过来,说陆导不收课酬,她过意不去,只能买点小东西表示感谢。
她说这话时,陆叙白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个明艳动人,一个内敛沉稳。
夏夜的客厅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这天,苏烟带了几个火龙果来。
我在阳台上一边给花浇水,一边跟师母通电话。
陆叙白切了火龙果,递给苏烟,可她却不接。
她先意味深长地瞥我一眼,然后对着陆叙白撒娇:
“抱歉,我吃水果都要榨汁的,不然手会沾上果肉很难受。”
陆叙白笑笑,转身去了厨房。
苏烟突然对阳台的盆栽产生了兴趣,起身走来,一下踢到了脚下的雪球。
雪球失去平衡,一下子跳到了茶几上,推到了苏烟身旁的一盘火龙果。
8.
白色的高定礼服裙上赫然被印上了一片火龙果的汁水。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烟尖声叫起来。
一脚踢开雪球,雪球摔倒在地,发出委屈的呜咽。
陆叙白闻声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刚打好的火龙果汁。
苏烟眼眶泛红地看向他,表情楚楚可怜:
“没事的,雪球也是无心的,就是这条裙子是限量款,我有点心疼。”
陆叙白将杯子搁在茶几上,把雪球拎起来,神色严厉:
“雪球,快给苏阿姨道歉。”
雪球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眼神无助地望着主人:
“汪呜……”
陆叙白面色阴沉,语气冰冷:
“雪球!不听话就关笼子里!”
我挂断师母的电话,走进客厅。
雪球看见我,挣脱陆叙白的手,飞快地跑到我脚边。
我蹲下轻抚它的毛发,安抚它的情绪。
雪球渐渐平静,我站起身,目光扫过眼前二人。
陆叙白面色阴沉。
“郁月,你不能总这样纵容它,这样下去会越来越难管教。”
苏烟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讥笑。
我走到茶几前,拿起那杯火龙果汁。
抬手,对准苏烟的头顶,缓缓倾倒。
紫红色的汁液顺着她精心打理的发丝流下,染红了她引以为傲的白色礼服。
红白交织,刺目惊心。
苏烟愣了片刻,随即发出尖锐的惊叫。
陆叙白勃然大怒,“郁月,你疯了吗!”
“啪——”
我一巴掌重重扇在他脸上。
他捂着脸,满眼震惊与难以置信。
我冷冷看着他,一字一顿:
“滚出去。”
陆叙白第二天就搬了出去。
他拖着行李箱离开时,我半躺在沙发一角,怀里抱着雪球,手里拿着车厘子。
他声音冰冷,眼神里充满愤怒与决绝。
“我真是看错你了!一点教养都没有,对客人如此无礼!还敢对我动手!要不是看在楚远的面子上,苏烟早就去告你了!”
“别拿雪球做借口,它也是我养的,我当然知道怎么教育!你这样惯着它,只会害了它!”
“我已经无话可说,你好好反省吧,等你认识到错误再说其他的!”
“砰”地一声,他摔门而去。
我将樱红的果实送入口中。
清甜多汁。
果然,车厘子还是冰的好吃。
9.
擦干净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郁星。”
“姐姐,我在。”
年轻女人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贯的沉稳干练。
“情况如何?”
我轻抚着雪球柔软的毛发,漫不经心地问。
郁星回答:
“我反复看了监控视频,开始是女方主动靠近,后来男方也有回应,有多处亲密接触,但因为摄像头位置问题,没拍到更进一步的画面。”
“所以证据还不够?”
“是的,姐姐。如果方便的话,希望你能再提供一些后续视频,照这个发展趋势,很快就能拿到想要的证据。”
雪球在我腿上打了个滚,撒娇地蹭着我的手,我无奈地笑了笑,继续抚摸它。
“没有了,他们换地方了。”
郁星沉默片刻。
“我可以安排人装新的摄像头,不过这样获取的证据可能不被法院认可。姐姐,你可以找机会查看陆导的手机或电脑,只要找到他们关系暧昧的证据,或者有两人的亲密合照——”
“不用这么麻烦。”
我轻声打断她。
郁星:“……”
“不就是要亲密照片吗?”
我嘴角微扬:
“交给专业人士处理就行。”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明白了,姐姐。”
正要挂电话,郁星又开口:
“姐姐。”
“嗯?”
“这个月的分成我已经打到账户里了,你抽空看看吧,好久没登录过了。”
我唇角微扬,柔声道:
“郁星,你总是这么细心,你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