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法。
我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哭腔:
[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能救公司了吗?]
但最终,在家庭责任的重压下,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答应了。
从那以后,我就过上了长达三年,跟在顾睿阳屁股后头当[跟屁虫]的日子。
不管啥时候,不管在哪儿,只要顾睿阳一个电话打过来。
我就得跟接到军令一样,麻溜地随叫随到。
3.
有一回,大半夜两点多。
他的电话突兀响起:
[喂,给我买盒byt送到酒店来。]
我睡眼惺忪,迷糊地应道:
[啊……现在吗?这么晚了,能不能……]
[废话,赶紧的!别啰嗦,耽误了事儿有你好看!]
他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哪敢耽搁啊。
衣服都没好好整理,随便套上一件。
头发也来不及梳理,穿着拖鞋就一路小跑着出去买。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
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冷风一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在便利店买好东西后,又匆匆往酒店赶。
到了酒店房间门口,我喘着粗气,敲响了门。
门开了,顾睿阳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东西,嫌弃地说:
[怎么这么慢,磨磨蹭蹭的!]
说完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圈子里那些人,知道我这些事儿以后。
都对我嗤之以鼻,笑话我是[舔中王者]。
有一次在聚会上,一个富家子弟嘲笑道:
[你看看她,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真是个没骨气的舔狗。整天围着顾睿阳转,一点自尊都没有。]
另一个人附和着:
[就是,没哪个舔狗能比得上她这么能舔的。我要是她,早就受不了这种屈辱了。]
我站在一旁,紧咬嘴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但为了公司,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些嘲讽。
4.
这三年里,我眼睁睁看着顾睿阳身边的女人。
她们像走马灯似的,一个接一个,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有次我撞见他和一个女人举止亲昵,我忍不住质问: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在你心里,就真的只是一个工具吗?]
顾睿阳却满不在乎地说:
[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做好你该做的就行。少管我的事,拿了好处就得守规矩。]
每次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块儿,我这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
那种心痛的感觉,就像有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刺在我的心上。
可时间长了,一次又一次,慢慢的,心里也就麻木了。
再也掀不起一点波澜。
我自己也明白,我就相当于卖给顾睿阳当仆人了。
既然是仆人,哪还敢奢望有啥尊严啊。
只能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顾好公司的事儿才是要紧的。
哪怕每天都在痛苦与屈辱中度过,只要能让公司挺过去,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如今看到他与季依依的这一幕。
我突然觉得,这三年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
5.
领证那天。
天还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都在沉睡。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没咋睡好。
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根本静不下来。
[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