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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他感受到了从未感受到的一切,他不能去抱怨什么。
走出房门时,父母有些黯然的在院里坐着,刚想开口,母亲已看向他,勉强笑着说:“别太难过,分就分了。”说完又像自语的说:“劝你别难过,其实我们心里也不舒服,定亲都快一年了,都把她当咱家人了。”
他笑了下想说自己真的没有伤心,甚至没有一丝难受,只是有些迷茫无奈,但感觉似乎这样说,显得自己太过心性凉薄了。
父亲把抽了一多半的烟扔地上,踩灭说:“明天继续相亲!还是要在给你定下的日子结婚!”
他抬头看看父亲满是阴郁的脸,在心底叹了口气,点头“嗯”了声。
吃过饭躺在床上,他看着手机上的挂坠心想:他是个骗子吧!自己定亲后就一直戴在了身边,但没有任何预示。也许没有那个骗子,他不会看那么多道家的书籍,心境不同一切会有所不同,只是现在,也许只能听父亲的。掏出手机想和朱云清打个电话问一下自己该怎么做,毕竟他经历的更多,而且认识的一年对自己很是照顾,打通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忽然不想问了,他经历的太多了!应该让他相信世间存在美好。还记得从工地回家时他和自己的对话,最后只有他们两人坐在宿舍里,他要回去是因为结婚前总是有些事要忙,同宿舍的另一个已经回去了,他女友有了孩子,未婚先孕,虽然是要结婚了,没什么大不了,总归不是值得炫耀的,不过他临走时脸上的嘚瑟让自己和朱云清虽不至于和他争执,但也在心底把线划的深了几分。
朱云清拿起酒在一次性纸杯里给他满上说:“工地马上完我也快要回去了,你嫂子在家买的铺面装修好了,估计我会当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