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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难以长久,如果要长久,那要有持续的杀伤力!”
“偏财也会反噬,多大的德,多大的修为才能镇得住!”
“镇不住的话,我们村里面要交的债就多了!”
我只是想打一口井,好娶一个媳妇,三叔公却和我说这么多。
三叔公的家业大,想得也多。
我思考了一下,难道三叔公也不想打井,想让村里的人继续贫困,好继续为他打工?
想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寒气:
“打井是族长的意思,道德修为这种虚的,我们祖宗有,族长也会有。”
“打不出井,村里那么穷,我们都要在这块地上搬走了!”
我往三叔公的家里看去,烛光吸引了我的目光。
香火那里,供奉着这个村自始祖以来的几代人。
02
“为了村子以后,这口井非打不可!”
我语气变得坚定。
如果我要搬走,另外去一个地方,就不是打井一件事了!
耗尽能量打井,哪怕打出一身麻烦一身病,也比搬走要强!
始祖德高望重,才在一个穷乡僻壤占了一个地方,我这样无能的小秀才,哪有本事到外边打出名堂?
我很稳重的看着三叔公,意思是要他给与帮助。
三叔公转了转脑袋,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考虑得多:
“你是来要指教的,还是来要银两和实际帮助的?”
我知道三叔公能在财力上面支持,但是前提是他本身要有凿井的愿望,如果他不肯帮我的话,我就算是在他那里拿一点财力帮助,也很难成事。
我要说服三叔公:
“您的心里怎么想?村子里面是凿井好还是不凿井好?”
三叔公听了,拿起他的茶杯摸了摸,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我也读懂了三叔公的意思,站了起来告辞:
“您想一想吧,这是族长的意思!”
“村子里面打了井,大家没有那么穷,娶上媳妇了,家族发大,也有多一点的人给您干活!”
我离开了三叔公的大屋才算是明白,利益要算得那么明白。
井水为财,要为村里创造财富,没有那么简单。
说了一通,我的口也有点干,这缺财缺得那么厉害,还想能够随便就得到的财?
这口井就算打出来了,估计不是辛苦财,而是拿命换来的财。
离开了三叔公的家,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大乎兄的房间亮着灯。
我走近大乎兄的茅屋,这是一间破烂的茅屋。
我在夜里,好多次看见那里灯亮着,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不过,大乎兄带了回来的女人,都是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
我猜想,女人来了,但是,看到大乎兄的贫穷,就想走了。
不过,女人在夜晚不方便离开,只能留下来在破茅房过夜。
大乎兄能说会道,可以到几十里之外把女人骗回来,而且是骗完一个又一个。
我非常佩服大乎兄,村里面的年青人都是单身,只有大乎兄能够骗到女人。
看着大乎兄的茅屋亮着灯,我走近了茅屋,确认大乎兄没有在干什么不方便看的事,我就轻轻拍了一下大乎兄茅屋的门。
屋内的灯光昏暗,大乎兄打开门之后,我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大乎兄的破床边。
大乎兄留着胡须渣子,长得厚实,他懂些武术。
大乎兄招呼我进来坐,屋内杂乱一片,空地上面有几张凳子。
我坐在凳子上,瞅了一眼那个女人,女人一脸嫌弃的坐在一边。
我对大乎兄说,
“大乎,我们族长说要给村里挖井!”
大乎兄浓眉一动,张大眼睛看着我:
“挖井,好啊,有口井水,我好招待我的客人!”
“省省我每天到几十里外面去运水。”
我想起了大乎除了农忙,另外还有一个工作是开着驴车去外边运水,按着价格卖给乡亲。
我看了看大乎家杂乱的摆设:
“现在问题是,族长他们找人看过了,村子里面打不出井来!”
“他让我想办法,我刚才去找了三叔公,三叔公似乎没有什么要干的欲望。”
大乎兄看着我,神情凝重:
“他们家娶得上媳妇,还会管我们这些人吗?”
“这件事还是要拜托你,我们这一辈的青年,要数你最有学问。”
我也看着大乎:
“那些书上的理论,要用出来很难。”
“村里数你的最能说,也最有力气,你和我一起把这件事给担了吧,不要指望老一辈了。”
“再说,咱们都要娶媳妇的,村子里面都是光棍。”
大乎兄想了想,又看向在茅屋一旁臭脸的女人:
“就这样吧,村子里面连一点水都没有,让鬼看了都笑话!”
离开大乎兄的茅屋,我回到家,发现仅有的水都喝完了,剩下的水只够老鼠喝了。
山穷水尽,上一辈人娶媳妇靠骗靠打,才把女人留在村里,这一辈人,靠着知识和努力,打一口井,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