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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不值得?”
我苍白着脸,笑了。
我不是因为姜城而放手。
我只是清醒了,不再甘愿一头撞进南墙,死不回头。
“何必要两个心里没有我的人。”
师兄眸色微变,笑着夸赞我。
“好!别管她们了!”
“你可是林北屿,师门最天资聪颖的小师弟,名震天下,想嫁你的人从东边排到西边,又顾家又专情。”
“穆家女子瞎了狗眼竟然看不上,甭管她能不能发现你还活着,我敢打包票,定有她后悔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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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师门,师父瞧见我后心疼极了,一把年纪了还抹眼泪。
整个神医馆都在为我的回来,而欢呼雀跃。
每个人都说我瘦了,憔悴了,要喂胖我。
不像丞相府,也不像将军府。
所有人只心疼姜城。
我热泪盈眶,心中欢喜。
半年后,师门里又来了个孤儿。
我看她可怜,收养了她,给她取名叫阿沛,希望她的生命力如江水一般涛涛不息。
阿沛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也很聪明,学什么都快。
她整日跟着我和师兄认草药,学医术。
她很乖,说我就是她的爹爹,时常帮我捶背,采摘鲜花送我。
日子就这么安心的过了下去。
师兄下山回来,兴致勃勃地和我说,我跳崖“淹死”的这一年里,穆旦旦带着松松一直在找我的尸首,还一直为我守孝。
我觉得荒谬:“我不是她爹,给我守什么孝?”
师兄还想说什么,他的小徒弟张怀抱着信鸽跑了进来。
“师父,边关军医紧缺,大将军请求我们支援。”
最近边境又开始打仗了,军医素来缺人。
而且能求到我们这来,想必情况紧急的厉害。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我也顾不上谁是主将,当即与师兄等人一同下山支援。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军营里充斥着痛苦的哀嚎声。
我戴着面具,疯狂救人。
张怀跟阿沛也分开去救人了,没一会,张怀就跑来找我嚷嚷。
“师叔,那有个兵的胳膊折了,出了好多血,军医不会接骨,还嫌弃人家,你快去看看吧。”
我眉头紧蹙,二话不说走到伤兵的身旁,几下将他的胳膊接好了。
当下,伤兵旁边站着的壮汉就愤怒了,指着傲慢的军医道:“你不是医宗掌门的关门弟子吗,别人都能节骨,你刚刚为什么说他废了!”
军医牙尖嘴利,狡辩道:“我不是不会,这样的小伤还轮不到我出手,你看,我的手下就会治!”
这道声音我很熟悉,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是姜城。
他穿着一身锦袍,外面裹着白狐皮大氅,头戴玉冠,贵气的不可言喻。
我秀眉紧蹙,没料想会在此处遇见他。
他竟然还冒充医宗的人,还是关门弟子?
拿了我十几年的身份不说,还想将我的另一层身份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