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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可是为了保你,每周来这里三次呢。」
我木然地看着姐姐毫无生气的脸,在剧痛下都一声不吭。
现在同样粗的针管扎进我的脊柱,我没有哭。
被剪掉的衣服七零八落,我的身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我的内衣被保留,冰冷的刀片贴着我的软肉,我却无比安心。
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姐姐,她默默地忍受着,日复一日。
她以为她保护了自己的妹妹,而我,也愚蠢地认为自己保护了姐姐。
实则我们只是这对夫妻的玩具。
不过没关系,周东升一定会死。
我扭头泪眼蒙眬地看着一脸漠然的周博。
这张脸,会因为周东升痛哭流涕吗?
好期待。
6
八个小时,我终于活着走了出来。
周博在实验室待了一整天,而后出来给周东升打了一针。
他肉眼可见的有了气色。
我看着周博给周东升塞了一瓶药,细细地交代着怎么吃。
连带着,我的待遇都好了一些。
至少不用吃剩饭。
半夜。
我悄悄走进周东升的房间。
这几天妈妈都会跟他一起睡,因为周博回来,才留他一个人。
看着一无所知睡得安详的他,我捏着手术刀。
耳边的声音不断叫嚣着。
「杀了他,只要一刀,你是学医的,一刀下去他死了,你就为姐姐报仇了。」
「不行,你不能毁了自己,姐姐不想让你毁了自己,你要带着她的梦想活下去。」
我清空一切思绪,找到了他的药。
月光从缝隙里钻进来,我看着熟悉的药瓶,揣到怀里,反手放了一瓶新的。
这瓶药,一定能让哥哥好得更快。
哥哥,你可要感谢我。
毕竟我是为了你才学医。
我悄无声息地往出走,身后周东升忽然咳嗽起来。
老房子的隔音很差,妈妈听到一定会过来。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绢捂上他的脸。
瞬间,咳嗽声消失了。
我没有动,保持着这个姿势等了片刻,万籁俱寂。
身上起了冷汗,我瞥见哥哥床头放着一本日记,日记半开着,是姐姐的字体。
我把日记塞进衣服。
这才悄悄打开门,溜出去。
刚走了几步,妈妈的声音犹如炸雷在我耳边响起。
「星落,你在干什么?」
7
我转回身时低垂着脸,声音有些怯懦。
「我出来上厕所,有些担心哥哥,就在门口听了听,没什么异常,这才打算回去守灵。」
我打开灯时灯光刺眼,趁着她看不见,把东西都塞到沙发下面。
她睁眼时,看到的就是走到她跟前唯唯诺诺的女儿,正期待地看着她,还小心地拉着她的胳膊。
「妈妈,你在关心我吗?」
妈妈眼里的疑惑变成了厌烦,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后退几步。
「赶紧去守灵,恶不恶心这么大了还说这种话,我去看看你哥哥。」
她像是躲洪水猛兽,像躲病毒一样,对我避之不及。
我回到灵堂,看着遗照上一无所知的笑脸。
她这张照片,还是我拍的。
那时我十六岁。
姐姐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