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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忍无可忍地将无名指上的同款戒指拔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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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以诚满脸疲惫的回来了,看来昨晚运动地很卖力。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餐桌,有些不满:“怎么没准备早餐啊?”
我正坐在沙发上看书,抬起头淡淡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没准备,饿的话自己出去买点吧。”
江以诚以为我还在为昨天他夜不归宿的事情生气,于是在背后搂住我:“清禾,我昨天是真的有应酬,你别生气了!”
我放下书站起来:“我生气?”
或许我以前会,但那是因为在乎。
现在,我不会了。
说完,我懒得再搭理他,抱着被子去了客房睡觉。
可是刚睡下没多久,江以诚就进来了,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就往我的被窝里钻。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和江以诚结婚五年,夫妻生活其实并不多,基本都是例行公事,我也从没有推拒过。
但这次,我啪的一下打开床头灯,冷声道:“出去。”
江以诚一愣。
他大概觉得来纡尊降贵地碰我就是给我个台阶下了,却没想到我并不打算接这个台阶。
他脸色黑了下来,站起身冷哼一声:“谁稀罕?你以后别求着我睡你!”
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客房。
随后我听见他的声音在客厅响起,似乎是在打电话。
“宝贝,她怎么能比得上你啊,让我一点兴致都没有……”
电话声音挺大,我清晰地听见了对面传来银铃般的娇笑:“讨厌,我想死你了,你快来我这吧。”
江以诚连忙答应。
五分钟后,只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客厅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我关上灯,一个人静静的躺着。
黑暗之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可是心头的苦涩仍旧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校园恋爱两年,结婚五年,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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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出发去巴黎只剩下一天。
我预约了律师事务所的离婚咨询,拿到了一纸离婚协议。
打车回到家后,正好迎面撞上张楚楚和江以诚手挽着手从家里出来。
直到我走到他们俩面前,两人才看见我。
“清禾!”
江以诚一下子松开了张楚楚,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与此同时,我没有忽略掉张楚楚脸上划过的一抹不悦与嫉恨。
她瞪了江以诚一眼,假笑着开口:“清禾,你老公说你一晚上没回来,我们担心你正准备去找你呢,你别误会啊。”
我点点头:“放心,我没误会。正好让他送你回家吧。”
说完绕过两人就要走。
六点半,飞机开始登机,我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