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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凶手。
这是我对姐姐最后的承诺。
02
街边的霓虹灯在雨中晕染开来，像一幅泼墨的水彩画。
小黑警惕地竖起耳朵，冲着巷口低声咆哮。
我轻轻拍了拍它的头，示意它安静。
这是我们流浪的第三个月，我已经学会了在这座城市的阴影中生存。
白天，我在建筑工地搬砖，在餐馆刷盘子，在菜市场帮人卸货。
晚上，我带着小黑在街头游荡，寻找那个挥之不去的气味。
工地的工头总说我看起来太小，不适合干重活。
但当我扛起两袋水泥时，他们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吃的是最便宜的泡面，住的是废弃工厂的角落。
但只要想到姐姐，我就咬牙坚持下来。
小黑的伤好得很快，它总是默默守在我身边。
每当我在工地干活时，它就趴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那双棕色的眼睛里，仿佛装着整个世界的温柔。
"小姑娘，你的狗真漂亮。"工地的老张递给我一个肉包子。
我点点头，将包子掰成两半，大半给了小黑。
它却只是叼着包子，轻轻放在我脚边。
"傻狗，你也吃。"我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
这时，一阵熟悉的气味飘过。
我猛地站起来，循着味道看去。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工地外匆匆走过。
"等等我！"我追了出去。
可那人已经钻进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尾气。
又是一次徒劳。
三个月来，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失望。
那个特殊的气味，时而若隐若现，时而完全消失。
就像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在这座城市里游荡。
直到那个雨夜。
我和小黑避雨的小巷里，突然传来打斗声。
"老子的地盘，也敢来收保护费？"
"蛇哥，我们是奉命行事......"
"去你妈的命令！"
拳脚相加的声音中，夹杂着痛苦的闷哼。
我本能地想要离开，却被眼前的一幕钉在原地。
那个被打的人，身上有着和那晚一模一样的气味！
我死死盯着那个被称作"蛇哥"的男人。
他手臂上盘着一条狰狞的蛇纹身，脸上的刀疤在雨夜中格外醒目。
"小黑，跟上。"我低声说。
等那场单方面的殴打结束，我悄悄跟着蛇哥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