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底下呆着。”
“这场葬礼不能撤,继续下去,给阿平立一个衣冠冢,完成的那天,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两人小鸡啄米般点头,听着我的喋喋不休。
等我终于停下之后,两人又冲着我磕起了头。
但是这一次我闪身躲到了一边,将他们扶起,并没有受这个礼。
见我的动作,陈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
“这位......大师傅,呃,你救了小平,要多少钱,我们......”
我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的话。
“小平是我的弟弟,一家人的事情,不收钱。”
“要是小平最后真的能走过这个坎,就让他认我做干哥哥吧。”
又叮嘱了几句之后,我让陈庆先带小平会房间休息。
虽然这里已经被我肃清,但是这样的情景毕竟还是会吓到小孩。
现在已经过了子时,我的行踪已经没那么好掩盖了。
我本以为陈庆和他的妻子高晓应该不是这场局中主要的人物,但是第二天晚上,我清楚地感受到,我留在高晓身上的那块牌子,碎了。
我赶到的时候,得知了一个真正骇人的消息。
高晓死了。
上吊,在堂屋中间的风扇上。
5.
我走进堂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高晓在风扇上慢慢旋转的身体,和一旁陈庆不知所措的神色。
看着陈庆的模样,我不动声色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先生,节哀,现在先将你妻子放下来吧,然后报案,去医院处理后事吧。”
陈庆点头,麻木得同我一起将高晓的身体放了下来,又沉默地走出门去。
忙碌过后,陈庆去了医院处理高晓的后事,我一个人站在堂屋之中,皱着眉打量着这个房子。。
这个房子,就是很正常的布局,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煞气太重了。
而且浓郁的煞气之间,甚至还遍布着邪祟的气息。
一阵穿堂风吹过,那把吊扇又开始了缓缓的移动,甚至随着缓慢了移动,一些刺耳的摩擦声在慢慢响起。
在吊扇底下餐桌的桌脚底,我找到了那块碎开的木牌。
这块木牌的品质虽然不至于是绝佳,但也是雷击木制成,又在香火中供奉数年,一般的邪祟连触摸都做不到,更何况击碎成了几块,还要塞到桌子下垫桌脚。
这样看来,出手的邪祟不是一般的东西,几乎是确定了有着不浅的道行。
有这样实力的,至少都是百年以上的本事。
这个房子里,也没有了墨平的声音。
刚才问起这件事的时候,陈庆说已经将墨平送出了陈家村,等到一切安定下来的时候才将他接回来。
风吹过堂屋,吹得吊扇吱呀作响,吹得这里阴风阵阵。
这家中没了能够主事的人,就会有些不识趣的客人上门。
门外,是一个古时候轻甲装扮的信使,手中捧着一个竹简站在那里。
见我注意到了他,信使咧开大嘴一笑。
“天师当面,这里是我家主人的地盘,我家主人看上了这条村子作为成仙的资粮,见天师来此,不愿坏了规矩,愿同天师结个善缘,不知天师意下如何?”
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个毫不胆怯的信使。
“小哥好胆识,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你够胆子站到我的面前,也算是一条汉子。”
信使的神色微动,正想要说些什么,但一个字都还没能够说出口,一个火球就在他的身边炸开,将他的身体吞噬殆尽。
他手上的竹简炸裂,里面传出了一道熟悉的气息,正是不久之前想要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