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两声。
“沈恪,最近又新增了一起重案。”
“全队都希望你能回来协助,不要再错下去了。”
杨素素眨巴着眼,满脸无辜。
“沐禾姐,你别怪阿恪。”
“都是我不好,要是早点知道你们在一起七年,就不会冒失找到阿恪,哭着求他帮我了。”
“我试过好几次要走,可又不想让阿恪难受……”
沈恪温柔地梳理好她的碎发。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楚沐禾,你在监视我的生活?”
“素素是我的爱人,守护自己心爱的人,能有什么错?”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还要来死缠烂打,离开我就会要了你的命吗?”
的确是挺要命的。
这段时间,我没有一天不做噩梦,哭着醒来发现另一个枕头空荡荡的,心如刀割。
高强度的工作和过度思念,把我压得一个月就暴瘦了二十斤,形同枯槁。
无论如何,世上再也没有那样对我好的沈恪了。
我深吸一口气。
“沈恪,不止这个案子,还有很多案子需要你协助。”
“两天后,我在溪谷咖啡厅等你。”
3.
咖啡厅内,陈设还是七年前那样的古朴。
店主递来第三杯卡布奇诺,笑着问我,“沈恪还没来?”
“那小子不是离开你一分钟,就活不下去吗?现在成了顶级画像师,耍大牌了?”
我勉强一笑。
一时心酸再起,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那时,我和沈恪生活还很穷酸,会来这家咖啡厅来卖画。
一张二十块,他任劳任怨,手上青筋劳损得暴起,还在忍着疼痛,一幅又一幅地画着。
所有的钱,他不用来买一件像样的衣服,而是用来供我读研,助我成为名满江城的法医。
世事易变,我们好不容易事业有成,却再也没有当年相濡以沫的美好了。
我抬手刮掉咖啡的浮沫,突然发现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
杨素素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
“楚沐禾,你在等什么?”
“真以为阿恪会记挂这七年的感情,舍得丢下我来帮你?”
“像你这种没福气的人,父母死了不也是活该吗?”
心瞬间一紧。
我不可置信地反问。
“你怎么知道的?”
“是沈恪又拿来当笑话说了,对不对?”
杨素素讽刺地笑了一下。
“你以为你是很重要?阿恪才懒得提起你!”
“那对恩爱夫妇还挺爱自己的女儿,被虐杀之前还哭着说,放过他们,他们还要接女儿放学。”
“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全身寒毛直竖,气得浑身颤抖。
“你……哥哥动的手?”
“说啊,是不是你哥哥干的?”
杨素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几乎喘不过气。
“是又怎样?”
“我哥哥早就整了容,没了沈恪,你们别想抓住他!”
我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将咖啡狠狠砸向她的脸,全力朝她扑了过去。
“我杀了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力,将我猛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