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来善，今年八十三岁，身体越来越衰弱，已经是一个时日无多的老人，反正无所顾忌了，我是时候讲出我曾经的遭遇了。。。

二十年前我在县城郊区的殡仪馆打工。那时候村里没有正规的殡葬服务，大家办丧事来我们这里都得跑很远。所以殡仪馆的生意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差。

我有个侄子叫王大柱，读书不行，是个老实孩子，做事踏实，高中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来到殡仪馆工作了，他时常也和我配合打理下馆里的一些杂事。我们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来往的人也不少，毕竟生死大事，谁也躲不过。

不知不觉我们都在殡仪馆共事同处了好几年了。

那天午夜，正是我在殡仪馆值夜班，我跟同事交接完了换班手续，坐着打瞌睡，在这漫长的黑夜里，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我想着明天正好是大柱来接班，睡一睡也没什么，一看时间，凌晨两点，我正准备关灯睡觉，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只见四个穿着黑色工作服的搬运工站在门口，推着一辆平板车，车上盖着白色的布。领头的汉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冲我点头：“王师傅，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我们有个急单，有人指定今晚把遗体送到您这儿。”我皱了皱眉，殡仪馆的规矩是提前预约的，我没接到过任何人嘱咐和电话啊！不过看这四个人比较面生。难道是因为事发突然，逝者家属喊来帮忙的临时工？看他们着急的样子，再加上这是生死之大事。并且他还知道我是谁，我也不忍心拒人于外了。我叹了口气：“行吧，进来吧。”他们推着车进来，我领着他们准备把遗体安置在停尸间。我问：“这是谁家的老人？”汉子们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是个独居老人，去世的时候家里没人。我们也是事发突然，临时受殡仪馆委托，雇来搬运的。”“那你们也算是做好事咯。”我点了点头，让他们去休息室等一下，等我去安排好遗体。

我走进停尸间，将厚厚地停尸间门关上，还做了一个反锁。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混合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我点燃了一支烟，放在了这具尸体的脚下：“老人家，逝者就安息吧。我这是不得已冒犯啊，请原谅。”其实我根本就不怕鬼，也不迷信，毕竟干这个行当。谁没有几分胆量啊，当然我真实的目的不是所谓的“安排”尸体，那都是哄鬼！当然我根本不相信世上会有鬼，不然也不会来这里工作，其实就是想捡漏，毕竟刚才那个搬运工说他是无亲无故的独居老人嘛，还有最重要一点就是：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又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