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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实在不行就要采取最终手段了。”
最终手段,我知道那是非常残忍的,尤其是等级越高的哨兵承受的痛苦会越大,就是强制压制。
把即将暴走的哨兵抓起来,关进诊疗室,一遍一遍的强行注入疏导剂,注入的过程中是十分痛苦的。
因为等级高的哨兵,本身所需要的疏导就要多,注入疏导剂的量也更要多,承受的痛苦时间也越长,直到完全没有暴走的迹象。
正想着走出来不少武装的人,气势汹汹的向许渡走过去,看起来是要对许渡进行强制抓捕。
而许渡在精神力暴走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失去了极致,但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伤害任何人。
这是极其恐怖的控制力。
“住手。”
我走过来,拦住正要动手的人。
“让我试试。”
看着突然又出来一个穿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的人,许多人都露出奇怪的目光。
“我是向导。”
我把男子拿下来,口罩摘下,乌黑的头发也顺势滑落出来,露出了真容。
“让我试试,不要把他抓起来。”
眼前的人狐疑的看着我。
“可是,为了您的安全。”
“他都已经这样了,都没有伤人,还不能证明什么吗?况且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恍惚间我感觉他好像抬头看向了我。
“好。”
听着我坚定的语气,他们也没再阻拦我。
我又想许渡,轻轻抬手,许渡的手也跟着轻轻抬了起来。
这时候我的能力之一,我可以不用接触到身体,就能直接进行疏导。
“你们的疏导太暴力了!”
我想起五百年前之所以哨兵跟向导之间有矛盾还有一个原因,向导对于哨兵的疏导,毫无章法,仿佛是一种恩赐。
所以本身也不会在乎哨兵本身的感受,如果不能进行正确的疏导,强制疏导的话,哨兵在进行疏导过程就会很痛苦。
就如同一个解不开的线团,暴击的疏导就如同快刀斩乱麻,虽然快,但是同样承担了线断裂的后果。
而正确的疏导却是一点点的梳理线团,让它们回到正确的位置。
我能感受到许渡身体里的精神力有多么的糟糕,这是有多久没有进行疏导了。
“他有多久没进行疏导了。”
许是还没在我说的太暴力的话里反应过来,并没有人及时回答我的问题。
但更多的是许多人看到我在给许渡进行疏导的时候并没有进行身体接触,同样的时候许渡也并没有反抗。
“我问他有多久没进行疏导了。”
我有些生气了,以至于语气都非常不善。
“啊!我看看。”
终于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了。
“半年,不对按照这个来说已经快一年了。”
听到这个时间,我脸都黑了。
“为什么不给他进行疏导。”
一年没有进行疏导,是疏忽吗,这是要命的事情。
许是被我吓到了,回答我的人都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