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的南笙，这些年你都没生，我不也没和你离婚吗？但我们也要努力不是吗？”
孙立国的语气，让我听出了施舍的感觉，心头一阵烦躁。
“你出去吧，不要打扰我看书。”我冷冰冰赶人。
孙立国恼了，起身大步离开。
又过了一会，卧室门忽然被大力推开，我疑惑着刚站起身，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你个毒妇，兰英自尽了，这下你满意了？”老太太一脸恨毒了我的模样。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看着刚进门的丈夫问出口。“人死了吗？”王兰英会舍得自尽？
“卫南笙，你非要兰英死了才满意吗！”孙立国大吼，脸上是浓浓的失望。
四
“所以就是没死了。”我笑了。
也是，王兰英这样的人，怎么舍得去死，所谓的“自尽”只是计策和演戏吧。
为了让孙立国和婆婆更加内疚，也更加厌恶我。
“卫南笙，你的心怎么这么毒？没错，我是和兰英有过一段，但你不也和那个叫林玉淮的暧昧来往，我没有说过你一句，你却恨不得兰英去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看着孙立国脸上的失望，我没了辩解的欲望。
我和林玉淮只是因为学习和家里的关系简单交流过几次。
和王兰英常常来家里，恨不得取而代之的行径能一样吗？
但我也知道，王兰英以“自尽”下了一步好棋。
我本以为，自己和孙立国的婚姻还有挽回的可能，但现在，因为孙立国的不信任怀疑，我不抱希望了。
如果一对夫妻之间没了信任的基础，那这段关系，还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吗？
我不由扪心自问。
看我许久不说话，孙立国愤怒加倍，视线忽然移到我放在桌上的玉镯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他忽然上前，举起了镯子。
“不要！”
玉镯子在我的眼前，摔落在地，变成无数碎片。
就像我和孙立国的这段婚姻一样，彻底碎了……
许是看到我的绝望和难过。，孙立国脸上有了些后悔不安。
“南笙。”
“出去，你们都出去！”
我挥舞着双臂将孙立国还有脸上闪过快意的婆婆推出门。
“南笙，南笙你开门！”
“哼，立国，别管她，走，咱们赶紧去看兰英。”
许是觉得王兰英的性命更重要吧，我听着孙立国和婆婆一起出了门。
但那些我都不在乎了，我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捡着散落满地的碎片，泪水滴滴落下。
即使手上被碎片划出血痕，也浑然不知疼痛。
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还是没了。
我把所有碎片捡起来紧紧包裹在一方手帕里。
收拾了几身自己的衣物，拎着行李箱离开。
这个家，我再也待不下去。
不知道是那母子两对我太生气，还是故意的。
几日都不见有人寻来，借住在外的我说不上心里有多难过，但也还是有几分的。
我嫁给孙立国多年，竟还是抵不过王兰英在他心里重要。
多想无用，我只是把更多的精神投入进了学习中。
五
孙立国回了家，那天看望完王兰英后他就被召回部队，一连忙碌了好几天都没回来。
可能也是想逃避什么吧。
本来他还不愿面对妻子，只是在外头待了许久，都不听卧室里有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