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有限。

　　吞咽赶不上奶的流速，越积越多，最后喉咙处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老太婆急忙将奶嘴移开，奶水喷出，然后就是一阵咳咳咳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快去叫医生。」老太婆惊恐地大叫。

　　「妈，冷静，医生来了」母亲想从老太婆手里接过孩子。但是老太婆将孩子紧搂在怀里。

　　「医生，我家孩子怎么了」老太婆抱着孩子直接询问医生，将母亲冷落在一旁。

　　「呛奶了，不要喂得那么急。」医生在一旁指导怎么喂奶。

　　「我从小就是这样带孩子，怎么会有问题？」老太婆理直气壮，不认为自己有错。

　　「妈，咱们听医生。」周围人的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女人感觉到尴尬。

　　「你是妈妈，你要对孩子负责。」医生看着女人。

　　5

　　女人在一旁沉默。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恢复了安静的样子，大家都在休息，偶尔有一些奶瓶碰撞的声音，孩子啼哭的动静。

　　几天后，孕妇和婆婆大包小包带着婴儿出院了。

　　身为婴儿，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只能抬头观察天花板，听周围的动静。

　　他们经常忽视我的存在，在我旁边聊着家庭琐事。

　　「这孩子送走。我们再生一个」几天后，这个家庭的男主人终于出现，同时丢下一个巨雷。

　　「为什么？」两个女人同时大喊。

　　「我领导55岁了只有一个女儿，如果给他们一个男孩，那他们家的财产以后都是我们的。」

　　「这是我们老李家的根」老太婆情绪很激动，又哭又嚎。「我对不起老李。我以后哪有脸去见老李。」

　　「这是我们的孩子。」女人呢喃道。

　　「你们不同意那就算了。」男人撂下话就走。

　　「这孩子是不是我们老李家的？你是不是在外面跟人家鬼混？」儿子一走，老太婆突然开始向儿媳发难。

　　「妈，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女人无辜道。

　　「不然我儿子为什么不要孙子？以前你结婚就跟我儿子鬼混，那现在你也在外面跟别人鬼混吧。」

　　「妈，我没有。」女人不停地否认，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6

　　不是亲生的?

　　这句话一直在我脑中盘旋。我不是我父亲亲生的，所以他才敢下狠手。

　　这一切似乎有迹可循。

　　小时候吃年夜饭时，我一个人待在厨房。等他们吃完团圆饭以后我再进去客厅收拾。

　　拜年时他们也不会带我去。家里来客人时，我也要特意地躲进厨房。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不能被发现。

　　我父亲的妈妈，从不让我喊她奶奶，只让我喊她婆婆，我们之间就像陌生人。赵婆婆有一个账本，专门记录了我的一切。我每天吃了她什么？几碗米，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