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五年前那场行动,本来是我丈夫负责的。"江月的声音带着恨意,"但你父亲非要插手,结果打草惊蛇,害得我丈夫暴露身份。"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你知道组织是怎么处置叛徒的吗?他们会让叛徒生不如死。"

林雨薇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突然笑了:"所以你背叛了国际刑警?"

"我别无选择!"江月尖叫,"要么背叛,要么看着他死!"

"然后呢?"林雨薇冷声问,"你救了他吗?"

江月的手微微发抖:"没有...他们还是......"

"所以你就迁怒于我父亲?"林雨薇往前一步,"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解脱吗?"

"闭嘴!"江月扣动扳机。

林雨薇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睁开眼,看到秦川不知何时挡在了她面前。

"够了。"秦川说,"江月,该结束了。"

"你......"江月的声音发颤,"你为什么要保护她?她父亲害得你妹妹......"

"不是她父亲的错。"秦川打断她,"是组织的人开的枪。我妹妹只是不小心被流弹击中。"

林雨薇看着秦川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接近她?"秦川苦笑,"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报仇。但后来......"

他回头看了林雨薇一眼:"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了她。"

"你疯了!"江月的手在发抖,"你忘了妹妹是怎么说的吗?她恨林雨薇!恨她还能好好活着!"

"不。"秦川摇头,"小雨从来没说过这种话。那张照片是假的,对吗?"

江月的脸色变了。

"你利用我妹妹的照片,就是为了挑拨我和小薇的关系。"秦川一步步走近,"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好让组织有机可乘。"

"不......"江月后退。

"够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江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地下室的灯突然全亮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

"老板......"江月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让你来试探他们,不是让你说这些没用的。"男人冷声说。

他走到江月面前,突然抽出一把枪,对准了她的额头。

"不...求求你......"

砰的一声,江月倒在了血泊中。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男人收起枪,"秦川,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五年前那份资料。"秦川说。

"没错。"男人点头,"只要你交出资料,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觉得我会信你?"

"你别无选择。"男人打了个响指。

地下室的另一个角落突然亮起灯光。一个轮椅上的女孩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小雨!"秦川脸色大变。

"哥......"女孩虚弱地说。

"你们果然抓了她!"秦川握紧拳头。

"这次是真的。"男人说,"不是假照片。选择权在你,秦川。是你妹妹的命重要,还是那些资料重要?"

秦川看看妹妹,又看看林雨薇。

"别听他的!"林雨薇突然说,"那些资料关系到几百条人命!"

"可是......"

"相信我。"林雨薇握住他的手,"我们一定能救出你妹妹。"

男人突然笑了:"真是感人。不过......"

他举起枪,对准了小雨:"时间不多了,秦川。"

"等等!"秦川大喊,"我给你资料。"

"哥,不要!"小雨喊道。

"很好。"男人说,"资料在哪?"

"就在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