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同他说不如在码头上面展示一下,为兄弟便在船上跳来跳去,失足落水溺死,这便是我的第二庄罪状。说着把茶盏放在一边,茶盏里茶水已经见底了。
见茶水见底,住持起身说道:“我去添一些茶水来。”
等到茶水添好,年轻人开始讲起了自己的第三罪 。
“在我17岁时母亲病重,父亲早在母亲之前就去世了,我寻得神医,母亲的病症虽减,但人却越来越虚弱,后来我发现是那所谓的神医开了过多的乌头草才知我母亲如此,我找神医理论,神医不以为意,我走街串巷传了那神医的草菅人命,但这此举也使那神医的名誉受损,不久那神医就自缢于医馆内,这便是我的第三庄罪状。”
住持好奇的问道:“令堂后来怎么样了?”
年轻人摇了摇头说道:“乌头草的毒性实在是太强了,母亲不久便去世了……”
“令堂……福薄”住持说道。
那位年轻人擦了擦眼泪,似乎是很有孝心,每提到母亲二字就倍感难过。
“我的第四桩罪便是关于一位读书人的。”年轻人向窗外望去,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住持,“在一日拂晓,我与他在走山路时同时被困于一山洞,书生体弱,面黄肌瘦,问我讨要干粮,只可惜我身上也并无干粮,那书生过于体弱,在山洞之中被饿死了,我为了活命只好……食其肉……”
说完这件事,年轻人的手开始颤抖,整个人的身子都不大对,似乎是为自己的这种行为而感到害怕,他再次抬头望了望住持。
住持说道:“此乃求生之举。”
“说到底我还是食人肉,这乃是大罪……”年轻人还没有从刚才那可怕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我还有一罪乃是我前几日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