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潜入了女儿幼儿园的卫生间，手持相机和探测器，寻找隐藏的摄像头。

我在瓷砖后发现了红光闪烁，就在我准备拆下瓷砖时，门“咔嚓”一声开了，园长站在那里，眼神如刀，我被逼入绝境。

1.

“妈妈，今天我画了一幅画，老师表扬我了。”见到是我来接她，小雅开心的跑过来。

“稳重点，小雅，别因为这点表扬就沾沾自喜了。是不是老师表扬了所有的小朋友？”我面无表情。

我第一次踏入了妹妹李婷工作的幼儿园，也是女儿小雅上学的幼儿园，接女儿放学。

小雅低下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是的，不过我已经很努力地画了……”

“努力？你那努力远远不够。

你看邻居小花，人家跟你一样大，钢琴弹的多好。

还有你们班小果，人家比你还小，英语已经读的那么流利了。

你还说你努力？”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小雅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妈妈，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断她。

“哭哭哭，你要坚强一点，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妈妈是为你好了。”

小雅的眼神里满是对我的恐惧。

这时，李婷走了过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责备。“姐，小雅她还小，你不能总是这么严厉。”

“你个丫头片子，就你老惯着她。你经历社会上的事情太少了，还不懂。”我装作生气地说得。

李婷蹲下身，擦去小雅的眼泪。“小雅，你的画很美，妈妈只是希望你能更好，但你要记住，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小雅点了点头，眼泪还是不停地流。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李婷站起身，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姐，过几天有个家长会，你一定要来。”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犹豫。“家长会？我可能没时间……”

“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来。”李婷打断了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小雅需要你，她需要看到你的支持。”

我皱了皱眉，作为律师，我的时间总是排得满满的，女儿也一直都是请的保姆在照看。

但看着李婷认真的眼神，“好吧，拗不过你，我安排一下工作，到时候会去的。”

李婷松了口气，她知道我答应了就不会食言。“好，那就这么定了。”

“小姨再见！”我带着小雅离开时，小雅跟妹妹依依不舍地告别。

2.

家长会那天，我穿着一身职业装，走进了幼儿园的多功能厅。

王天明，幼儿园园长，正站在台上，满脸堆笑地对着家长们讲话。

“尊敬的家长们，我们幼儿园一直致力于为孩子们提供最好的教育环境……”

他的声音温和，眼神和蔼，但我每次与他的目光相遇，总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姐，你来了。”妹妹跟我打招呼，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回应。

我的目光再次转向王天明，他正讲到孩子们的安全问题，语气里满是关切。“我们非常重视孩子们的安全，这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家长会进入后半段，轮到其他老师上台，讲述孩子们的表现。小雅的班主任也对班级里各位同学的表现进行了一番点评，整个听下来是所有的孩子都很好的意思。

“真没劲，这样怎么激发孩子努力向上呢，真不知道老师们怎么想的。”我心里默念道。

园长王天明退到一旁，他的姿态放松，甚至有些懒散。而在他周围原本站着的女老师们都不约而同散开，眼神看向其他地方。

偶然间，我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王天明的眼神轻佻，不时地偷瞄着台下的一些女性家长和老师。

那眼神，像是在评估，或是在享受某种隐秘的快感。

家长会结束后，我跟李婷正准备走，小雅的班主任找到我。

“小雅妈妈，您好，一直没有见过您，跟您详细聊一下小雅的事情。”

“好的，您说，小雅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吗？”

“哦，那倒不是”，班主任解释到，“其实小雅在幼儿园整体表现还都不错，但是我发现她过于内向和安静了，她在学习方面很努力，但是玩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