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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梦毫不避讳,甚至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是啊,你也没孩子,留着钱干嘛?阳阳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她就像你的亲女儿一样,你不帮她谁帮她?”
我被她的无耻气笑了:“赵梦,我看错你了。我媛媛的命再不值钱,也轮不到你来算计!”
她还想继续争辩,我却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我点开微信,给赵梦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当初我乔迁,你给了两千,我现在还你四千,从此两清。”
说完,我直接把她拉黑了。这个“闺蜜”,我不稀罕再留在我的生活里。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已拉黑”,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丝轻松。赵梦一家霸占了我十年的房子,吸血般地利用我,而我竟然到今天才彻底看清她的真面目。
一大早,我收拾好简单的衣物,开车前往肿瘤医院。手机屏幕不断亮起,来电显示“赵梦”,但我懒得再理会。她的无理要求已经让我心寒。
陈华早早就在医院等我。她是我的大学室友之一,也是肿瘤科的医生。见到我,她一边接过我的行李,一边皱眉打量我苍白的脸色。
“手机响得这么勤,你不接?”她问。
“是赵梦。”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
陈华听完,脸色铁青:“他们一家在你家白住了十年,没付过一分钱,现在搬个家还开口要你送这么贵的礼物?简直是脑子有病吧!”
“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在日本旅游,她还问我要钱买包。”我苦笑着补充。
陈华气得拍了拍桌子:“所以你真给了钱?”
“只给了四千,”我说,“毕竟她以前资助过我伙食费。”
“资助伙食费?那是你借的吧!你现在十年免费给她住房,她占了多大便宜?四千都多了,四百差不多!你一毛不掏都是应该的!”陈华越说越气,声音不由得拔高。
我笑着摇摇头:“算了,别气了。当年我家条件不好,她的确帮过我不少忙。”
“帮过你就能这么得寸进尺?她这是把你当提款机了!”陈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转而又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先看看你的病情吧。”
她拿出病历单翻看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主任说你大概率是早期,但具体还得看术后病理报告。你这人啊,只知道工作不按时吃饭,现在好了,年纪轻轻把胃给整坏了!”
“是是是,郑医生说得对。”我故作轻松地嘿嘿笑着安抚她,“等我出院了,请你去日本玩,我还送你个LV包,怎么样?”
陈华闻言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多了几分怒气:“谁稀罕你的包!你给我老老实实养身体,别乱跑!”
她的眼中似乎隐约泛起泪光,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我的手术很快被安排上了,过程十分顺利。术后需要在医院住一周观察。陈华干脆请了假,亲自照顾我。尽管我一再推辞,但她态度坚决,甚至直接取消了我找好的护工。
“我又不是外人,护工哪有我专业?”她理直气壮地说。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我的恢复情况非常理想。术后第六天,主任就通知我可以出院了。陈华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嘱咐:“回家好好休养,别再接触那些让你生气的人。”
回到家门口,我一眼就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大车,车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我打开门,屋里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