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我轻轻摇头,在心底回道,“不会难过的,毕竟,我早就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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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后,李承砚再也没来我的院落,其实,自那三皇子谋反后,他也很少来访我这处,我也乐得清静,也不会自哀自怨,这些小家子气的行为是永不会在我身上出现的。
我还是如往日一样,坐在美人榻上绣着一些小物什,有时是坐墩,有时是荷包,这一晃便是半年。
身旁的侍女瞧着我手中的刺绣,打趣着,“太子妃这鸳鸯绣的可真是活灵活现,可是送给太子的?若是送给太子的定然会喜欢!”
我也不语,随着他们怎么说,正当这一会功夫便有人来报,说有位女子要见我,我继续手上的事情,轻微的摇了摇头。
太子妃并不是谁都可以见的,若是谁都可以见,还不如将我摆在大街上观赏。
可不大一会儿,下人又来报,说是那位女子送来一个手帕,我并未拿来细细的查看,但我清楚,此人是不见不可了。
待我看到来人时,也并未惊讶,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双眸却是看向窗外的那颗石榴树,叹息一声,有诸多无奈在内,“你不该回来的”
那女子仅是趴跪在地,低低抽泣。
“子禾,求你看在我们昔日姐妹情分,救救萧沐吧”
我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可笑。
她是如何觉得,我能帮她假死脱离这深似海的东宫,也就能帮她救下那个燕国质子呢?
收回望向石榴树的眼眸,继续缝制我的荷包,这闺房内仅有针线缝制的细微声音。
“你是何人呢?以着什么身份来求本宫?”
“单凭昔日姐妹情分?”
“哈哈,有些好笑了,你和本宫还是昔日姐妹吗?”
“王氏嫡女王倪,东宫太子的良娣,死于东顺年九旬谋反皇子刀剑下,你告诉本宫,你现下是何身份?”
她抬起了头,那张脸已经没有昔日那般年轻貌美,满是岁月沧桑。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