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扣动扳机的瞬间,曹天成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亲生儿子手里。

"为...为什么..."他捂着胸口的血洞,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蹲下:"为什么?你真该问问自己。二十年前为什么要杀我妈,为什么要把我送进地狱。"

"你...你知道了..."曹天成脸色煞白。

"呵,不止知道了。"我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里面清晰记录着二十年前那个雨夜,他为了上位,亲手杀害我母亲的全过程。

"不...不可能..."曹天成瞳孔剧烈收缩,"这录音你是从哪里..."

"从你最信任的秘书那里。"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你猜他为什么会背叛你?因为他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棋子,整整潜伏了五年。"

"你..."曹天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快。"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知道这是什么吗?能让人在极度痛苦中活上72小时的慢性毒药。"

"你疯了..."曹天成惊恐地看着我。

"没错,我是疯了。"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行灌下毒药,"这还不够,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帝国是怎么被我一步步摧毁的。"

"来人...来人啊..."曹天成虚弱地喊着。

我冷冷一笑:"别费力气了,你的保镖们都已经被我解决了。你不会真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健身教练吧?"

说着,我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实容貌:"惊喜吗?这张脸,是不是让你想起了妈妈?"

"你...你..."曹天成瞳孔地震。

"没错,我不但继承了妈妈的容貌,还继承了她的一切。"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包括她的复仇意志。"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张雨欣端着枪冲了进来:"曹战,住手!"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相恋三年的女人:"来得正好,你也该知道真相了。"

"什么真相?"张雨欣警惕地看着我。

"你爸爸的死,不是意外。"我缓缓说道,"是我杀的。"

"什么?!"张雨欣手一抖,差点握不住枪。

"因为他,是曹天成的帮凶。"我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曹天成,"二十年前,就是他帮着曹天成杀害了我妈妈。"

"不...不可能..."张雨欣摇着头后退。

"录音里不是只有曹天成一个人的声音。"我按下播放键,张父的声音清晰传来:"天成,这事办完,你可得说话算话。"

张雨欣的枪"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在地:"爸...你怎么能..."

"所以,我不但要让曹天成付出代价,还要让所有帮凶都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一步步走向她。

"你...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报复?"张雨欣泪流满面。

"一开始是。"我蹲下身,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但后来,我真的爱上你了。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有些仇恨,不得不报。"我掏出一张支票,"这是你爸留给你的钱,我一分没动。拿着它,离开这里,忘了我。"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吗!"张雨欣突然暴起,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我早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