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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得脸色乌青,浑身发抖,也是那一次让我的身体落下了病根,同时也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若非如此,洛景修不会那么顺利地纳妾,我也不会轻易地认子胥做我的孩子。
皇后无子,此事若是传出去,我怕是连做皇后的资格都没了。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会多注意的。”
当初初入皇宫,洛景修仍然忘不了我被迫躲在湖中落下病根的事,他看见湖水的时候,恼怒地说要把皇宫里有水的地方都填了,我笑他幼稚,自然是劝住了他。
不知他现在还记得这件事没有,毕竟皇上为贵妃娘娘在皇宫所有有水的地方种满了荷花的美谈在京中颇为有名。
此刻洛景修上前抱住我,我闻着他身上贵妃特有的香味,只觉得自己更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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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册立贵妃以来,我们之间难得的融洽。
从那之后,皇上便开始时不时地来我这里,却仍然不肯留宿,陪我吃完饭后照旧去了贵妃那里。
即便如此,阖宫上下仍然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侍女更是在打扫的时候忍不住哼起歌来。
然而好景不长,在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日子里,宫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跪在我面前哭着道:“娘娘不好了!大皇子把贵妃娘娘推进了水里,如今已经被皇上关了禁闭了!”
我的心仿佛瞬间被紧紧攥住,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
子胥的生母和我都曾被水伤害过,加上我幼时出游,曾见一男童溺水而亡,从入水到窒息几乎是瞬间的事,那次的事情给我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因而我对子胥从来都是耳提面命,叮嘱过他小心小心再小心,因此他从不会无故靠近水边,唯独来我宫殿的路上会途经一座桥。
“可是在来我这儿的桥上发生的?”我急忙问。
“正是!”
贵妃怎么会出现在来我宫殿的必经之路上?
我心下有了决断,立刻带人去了勤政殿。
“朕知道你来所为何事。”洛景修独坐高台,连眼神都不愿意再分我一眼。
我跪在大殿中,冰冷的地板刺得我的膝盖微微作痛。
“陛下,子胥向来乖巧懂事您是知道的,难道连您也不信他吗?”
我看着他冷漠的神情,心底焦急,“陛下!臣妾可用性命担保,子胥绝无可能推贵妃下水,若是查出来与子胥有关,不用您动手,臣妾自会一剑刺死他再服毒谢罪!”
“够了!”洛景修怒声打断我,“我既然敢关他就说明我手里有证据!”
“皇上可是说那乳娘?难道皇上只是听信那乳娘一面之词,便要将子胥问罪吗?听闻陛下在关子胥前和他见了一面,随后才大发雷霆地将他关了起来,可是他对您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才惹怒了您?”来之前我在路上已经将细枝末节问得清清楚楚,多年相识,我太了解洛景修了,他绝不会因为如此浅薄的小把戏关一个皇子。
果然,提到此,洛景修脸色难看起来。
我立刻向他磕头谢罪,“子胥年幼,若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臣妾愿意向您赔罪,还望您饶过他这一次,他才八岁,他要是在牢里会很害怕的。”
我的话音落下,大殿里一片寂静,洛景修没再回答我,我趴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他讥讽地说:“你是在逼朕吗?”
“臣妾不敢。”
“不敢?你是江家的女儿,是名将之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