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丢尽皇家颜面。你若不能请到御医,我便休了你。”
我更生气:“我是公主,你是臣子,便应该以我马首是瞻。别拿你那套歪理来约束我,要说休,也是我休了你!”
“你!”周江旭被我气的两条眉毛都竖了起来,指着我说不出话。
我也不服气地瞪着他。
我们仿佛不是爱侣,而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周江旭最终没瞪过我:“我就知道你根本不会为我着想,我不会再求你!”
什么叫我不会为他着想?我不为他着想,他这个驸马的位置,这个丞相的位置还做的稳吗?
还有什么叫求我,周江旭求人都是这个态度?
望着他气冲冲离开的身影,我对舒儿吩咐道:“以后狗与驸马都不准踏入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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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独自一人的生活。
为了避免别人的嘲笑,我选择在家种种花。
母后曾说,爱人如养花,花是娇贵的,需要精心呵护,才能开的漂亮。人亦是如此。
所以,我一直拼尽全力对周江旭好。
他现在绽放了,却是开给别人看的。
但花与人不同,你好好对它,它便会露出最美丽的颜色让你观赏。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听闻柳如烟的燕窝补品没有断,太医当然也没断,还从原来七日来诊一次脉,变成了天天来请平安脉。
可以说是与宫中的娘娘并无多少区别了。
再两个月,我听闻周江旭的小妾生了个大胖小子,马上要办满月酒了。
而我养的君子兰却变的奄奄一息。
我把它放到了热烈的阳光下,给它充足的水分。
可它还是即将死去。
舒儿在我旁边欲言又止,我示意她有话直说。
她犹豫再三还是告诉我,我种的牡丹快要枯死了。
我赶忙找来京中的名匠来救。
没几日,噩耗传来,周丞相揭发太子殿下中饱私囊,收受赈灾银两贿赂。
一时间满朝哗然。
渐渐传到民间,连百姓也纷纷为太子殿下如此行径而不耻。
太子被皇上责令在太子府反省,无诏不得外出。
虽然太子哥哥不能出府,但我能去看太子哥哥。
见到他时,我没想到他尽然如此狼狈。
原本挺拔的身形佝偻起来,眼下是遮不住的黢黑。
他见到我强撑起笑脸:“孤没事,昭儿不必担心。”
可我知道真正没事的皇兄是怎样的。
他运筹帷幄,笑看风云。
深邃的五官尽是风华。
而不是现在这样,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轻声问道:“是周江旭对不对?是他把罪证放到了我送给皇兄的东西里?”
皇兄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孤技不如人。”
我抱着太子哥哥眼泪扑簌簌地掉。
“对不起,皇兄,是昭儿不好。”
他拍着我的背,不住宽慰:“昭儿不要哭了。皇兄不会有事的。好了,不要哭了。”
我哭得打嗝:“对不起,嗝,我真的不知道周江旭居然会做这种事。嗝,我去求父皇,嗝,去求父皇做主。”
太子哥哥叹了口气:“算了,父皇自有考量。”
我其实也清楚,母后去世十余年,父皇现在宠爱的,是三皇子的姨母陈贵妃。
而三皇子,是继后之子。
虽然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