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摩挲着床头的照片,里头的少女明媚活力,男孩青春年少。
只是十年过去了,早已经物是人非。
梦里活泼的女孩跑到男孩背上,撒着娇,“你要一辈子对我好。”
恼人的铃声止住了男孩的话语,我翻了几个身,听着外头的雨声,不情不愿起来。
下雨天,挣钱的好时机。
一个小时后,我就不这么想了。
我坐在地上,看着摔倒的车,撒了一地的外卖,就要上前理论。
前面的车窗缓缓摇下来,探出一个人头,“要死啊,下雨天还开那么快。”
我一脸委屈,明明是他开到非机动车道,眼见着车开走,我连忙起身。
却又跌坐在地上,脚踝传来阵阵疼痛。
2
我拍了一把已经到小腿的雨水,心里恨恨,要不浇死我得了。
雨点更密更急,我拿出密封的手机,也已经滴水,开不开机。
几分钟后一辆车停在我面前,下来一个人,扶着我到后座。
岑近泽看着我满身狼狈,“有没有想起曾经的某个下雨天,那天和今天的雨一样大。”
给我检查的医生说我营养不良,钙铁锌硒维生素缺了个遍,他看着我非常生气。
我低下头,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省吃俭用去攒钱。
就这样我留在了岑近泽身边,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故交还是旧爱。
每个月他给我五百万,我想我大概是被包养了。
只是每天他除了盯着我吃饭,对我可谓是克制有礼。
连话都不和我说。
晚上,我换了一套清凉的衣服,被他扔了出来。
我都没生气,他指着我怒吼,“宋梦安,今天这屋里的是别人,你也如此?”
我想了想,应该是吧,只是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罢了,这几年,我早已明白,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标好价码,你多取,自然就会有更坏的等着。
对于我的沉默,他关上门,震得我耳膜发胀。
经过此夜,我学乖,衣服的扣子和他一样扣到最上面。
我们就像合租的室友一样,住了三个月。
晚上的汤有点辣,半夜我下去喝水,他开门进来,四目相对,我放下杯子往楼上走。
他冲过来,拽住我的手腕,“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不仅躲着我,看见我也招呼都不打,毕竟我应该是你的金主吧。”
闻着刺鼻的酒味,我心想你要是清醒也会对我熟视无睹。
“岑总,你喝醉了,我让人给你煮醒酒汤。”
他冷笑一声,“岑总,你叫我岑总?”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