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存折。

随后挂断电话。

3

受害者越来越多，刘孜也被警察带走。

第三天，在刘孜和系统的约定失效后，我在一处烂尾楼被人发现。

确认我身体没事，警察把我带走问话。

我极力撇清，警察却不相信。

他们带来刘孜。

看到养母那刻，我突然暴动。

挣扎间我T恤不小心扯高，后背伤痕暴露众人面前。

我告诉警方，我不知道那是三无产品，直播间卖货也是养母逼迫。

警方相信了我，毕竟没有什么会比满身的伤痕更有说服力。

刘孜售卖假货这件事最终还是到了法庭。

我真诚跟受害者道歉，还积极配合警方处理。

最终，刘孜被罚款10万元，并且被没收了销售假货的收入。

从刘孜被叫去办公室到事情暴露，再到现在的结束，前后不过8天。

刘孜仿佛换了个人。

此时的她眼神涣散，面容憔悴，跟去办公室那天截然不同。

我带她去餐馆吃饭。

她坐对面，恶狠狠盯着我，一遍遍重复“是你”这两字儿。

我贴心替她撕开一次性筷子，温柔劝她：“妈妈，钱没了还可以再赚，没事的。”

刘孜端起那碗米线泼向我。

外套替我挡了一劫。

店内人员围过来，我跟他们道歉，付了钱之后匆匆离开。

回家路上，刘孜不断挣扎，还高声怒骂。

她抢走水果摊上的水果刀杀我那刻，我约好来采访的某知名主持人刚好出现。

刘孜再次被强制带走。

我独自一人接受采访。

采访问题围绕人设崩塌以及假货事情展开。

这些问题我事先看过，我还给主持人加了个问题。

采访临近尾声，主持人问我。

“刘婉，在你爸妈离婚的时候，你有没有后悔没跟着爸爸？”

我哽咽，低头瞬间落泪。

视频发出，网上舆论一边倒。

我关掉笔记本，起身去关窗的时候手机响动。

跟以往一样，还是那个号码发来的短信。

X：刘婉，你演技很好。可是你骗得过他们，你骗不过我。我知道，事情都是你做的。

我对陌生短信已经毫不担心，甚至还期待跟发短信的人见面。

隔天我前往警察局接刘孜。

警察担心，开警车送我返回家中。

送走警察，我转身走向脸色蜡黄的刘孜。

“妈，回家不高兴吗？怎么耷拉着脸？”

刘孜双手合十四处张望，嘴里喊着“系统帮帮我”的话。

“系统？是那个让你杀死我的系统吗？”

我走去刘孜身边，像以往她对待我那样拽住她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刘孜的惊恐模样令我愉悦。

我笑着解答她的疑惑。

“亲爱的妈妈，在系统第一次提醒你杀死我时，你不该贪心的。”

刘孜如遭雷击。

她浑身颤抖。

“你听得到我和系统的对话？”

4

刘孜崩溃。

她趴在地上疯狂大吼。

吼声引来邻居敲门。

我抓起桌上为养母准备的药塞到她嘴里。

她眼里满是怒意，面对我的强行灌药她毫无反抗之力。

我滴了两滴眼药水，揉红眼睛过去开门。

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