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富商李泽楷的豪宅前，抬头望着那扇雕花铁门。门后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草坪尽头是一栋三层高的欧式别墅。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别墅的玻璃窗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柳先生，这边请。"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铁门，示意我跟他进去。我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关节处发出细微的机械摩擦声。在这个时代，连管家都是机器人了。

别墅内部装修奢华，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水晶吊灯在头顶闪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让我不禁皱了皱眉。

"林女士在二楼等您。"管家机器人说完就退下了，动作依然机械而精准。

我踏上旋转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二楼走廊尽头，一扇雕花木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门，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窗前。

"林雪女士？"我试探着问道。

她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泪痕。"柳先生，感谢您能来。"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眼神闪烁不定。"能详细说说案发当天的情况吗？"

林雪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天晚上，泽楷在书房工作到很晚。我让家政机器人小艾给他送了一杯咖啡......"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他倒在书房里，已经......"

我环顾四周，书房里一切井然有序，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书桌上摆着一台全息投影仪，旁边是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能让我看看那台家政机器人吗？"我问。

林雪点点头，按下了墙上的呼叫按钮。几分钟后，一个身高约1.6米的女性机器人走了进来。她有着精致的五官，皮肤是仿生材料制成的，看起来与真人无异。

"小艾，这位是柳先生，他想问你几个问题。"林雪说。

小艾转向我，眼睛闪烁着蓝色的光芒。"您好，柳先生。我是家政机器人小艾，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动作，发现她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悲伤？

"小艾，案发当晚你给李先生送咖啡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问。

小艾停顿了一下，这个停顿比正常程序反应要长一些。"李先生当时看起来很疲惫，他说最近工作压力很大......"

"具体说了什么？"我追问。

"他说......"小艾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说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有人要对他不利......"

林雪猛地抬起头："泽楷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我继续问："后来呢？"

"后来......"小艾的眼睛闪烁得更厉害了，"后来我就离开了。但是......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的程序......"小艾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的程序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就在这时，书房里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小艾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她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警告！系统异常！警告！系统异常！"机械的警报声从她体内传出。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但小艾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凉而有力，但我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