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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咱们老刘家的心头肉。你们得加把劲,帮他考上大学,好让咱们老刘家光宗耀祖,否则,养你们这么大就白费了。”
我和妹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弟弟降生后,我的担子愈发沉重了,不仅要承担日常的劳作,还要照顾弟弟。弟弟就像个小恶魔,总喜欢对我拳脚相加,打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
妹妹总是轻轻地抱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吹着,轻声说道:“痛痛飞,痛痛飞,飞走了,姐姐,痛痛被我吹走了。”
我不禁潸然泪下,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七岁了,村长领着一群人,犹如一群蜜蜂嗡嗡地围着我爸妈,说道:“老刘,老刘媳妇呀!招娣七岁了,该上小学啦。”
我爸却一脸漠然,仿佛那是别人家的孩子:“女孩子家家,上什么学,等到了年龄直接嫁出去得了,浪费什么钱。”
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包公还要黑,严肃得如同法官宣判:“你这个样子要吃牢饭嘞,现在施行九年义务教育,必须让娃儿上学,不然警察来抓你嘞。”
爸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要白,惊恐得如同见到了恶鬼。后来他和奶奶晚上谈了很久,灯也亮了很久,仿佛那是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摸床,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妹妹呢?我像一只被惊扰的兔子,赶紧跳起来,鞋都没穿,直往外跑。
爸爸回来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他,焦急地问道:“妹妹呢?”
爸爸没有打我,只是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轻描淡写地说:“送人了,反正也养不活。”爸爸的脸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捏着,慢慢扭曲,渐渐幻化成一个狰狞可怖的魔鬼模样。他怎能如此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