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和牵着导盲犬小飞,稳步走在熙攘的街道上。小飞吐着舌头,警惕的目光在行人之间来回扫视。突然,小飞像是捕捉到什么,毫无预兆地向前冲去。林君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着急呼喊:“小飞,你怎么啦?”小飞拽着林君和在人群中左穿右绕。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喇叭声骤然响起,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林君和只觉身体一轻,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 啊!”一声尖叫,林君和从睡梦中惊醒,他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身体,忍不住发出一声“咦”,发现自己竟毫发无损。“难道是噩梦?”他喃喃自语。
可很快,林君和便察觉异样,自己正身处一个古代豪华处处显着我是有钱人家的房间。“这是哪里?”他掐了下大腿,疼得倒吸凉气,这不是梦,是恶评。
他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原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什么?抽大烟?”林君和一下子坐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我烟酒不沾的人,这跨度是不是大了点!不接。”
原身叫林宇,是小镇第一大家族的独生子,整个家族也不知为何人丁凋零到只有一个独生子名副其实的二世祖。老爹林辉是富甲一方的地主,产业地契遍布整个小镇三分之二。老妈淑芹是有钱的大小姐,老爹还从可信的手下里收养了几个养子,只为辅助林宇,怕他以后独自一人,没有兄弟帮衬会被外人欺负。可这林宇从小没烦恼,却因结交了几个狐朋狗友沾染上了大烟,身体被彻底掏空,20岁的年纪,整天就沉迷在这害人的东西里。
林君和起身打开门走出去,眼前的景象莫名眼熟,他一拍脑袋,“这不就是我从小长大的二进院吗?”只是这里装饰更奢华,却空无一人。
林君和按照记忆,走进二进院最里面的前厅,小时候这里摆着两张八仙木桌,是祭祀先祖放贡品的地方。而现在是最前方放了两张主事椅,旁边两侧下来整齐排放几张木椅子,明显是用来招待会客开家族会议的主事厅,两边各有一扇门,我就是在左边屋子醒来的。往外几步距离就是露天院子,再往外屋檐下,两个屋子面对面,旁边的小门也能住人。再往外走,又是露天院子,右边有扇门,门右方有条小路通向后厨的地方,还有厕所。这里和记忆中的格局大致相同,只是稍有变化。
林君和回到醒来的屋子,坐在床上,反复念叨着“林宇”这个名字,突然,他猛地拍了下大腿,心里暗叫不好:“穿成败家子老祖了!”小时候父亲就常跟他讲这位老祖的事迹,最终因抽大烟变卖所有资产,还被人挖坑,很可能是被几个养子谋害而死,因为说是变卖了所有资产,可是,我小叔见过厚厚一本地契在这些养子后辈的手上。
还没等林君和完全消化成为老祖的事实,危机便如潮水般接踵而至。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声的钟声,管事林祥脸色急匆匆的走进,:“少爷,钟声响了,您快去主事厅集合。小的去通知其他长老。”,我点了下头,往主事厅走去。
家族会事厅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雕花的房梁下,一盏盏昏黄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光,映照着众人或愤怒、或冷漠的面庞。各房长老早已入座,他们身着深色长袍,神色严肃,有的轻捻胡须,有的交头接耳,议论声在厅内回荡,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
林宇(以后都叫原身的名字)一走入,各房长老都神色愤怒的望过来。
大长老林远山率先发难,他站起身,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