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敛岸,他浑身是伤,伤口红的刺目。
我把他带回家,因此受到母亲歇斯底里的咆哮。
再次相遇,我被人拦了去路,他出现的及时。
再后来相处的种种相处,不过是让我的心逐渐沉了罢了。
他在我最爱他的时候离开,没有告别。
只是,多年后再次相遇。
黑暗中,他炙热的身躯将我抵在冰冷的墙面疯狂掠夺,在我快要窒息时。
他仍旧呢喃着:“夏夏,不够,这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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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他时,他满身是伤,伤口红的刺目。
我把他带回家里,替他擦拭伤口,母亲看到后歇斯底里的咆哮、愤怒、咒骂、驱赶。
我默不作声的承受着母亲的疯狂,而他清醒后跌撞地离开。
再次相遇,是学校路口的拐弯处,我被几个人拦住去路,他出现的及时。
往后,我的生命里有了个叫「敛岸」的人。
他带我去吃,好吃的食物,好玩的地方。
他说人的好奇心是会毁灭自身很多东西。
所以带我尝试,我认为好奇的东西,满足好奇心后,发现也不过如此。
他从不叫我的名字,只唤我「丫头」。
我告诉过他,我的名字 「晨夏」。
父亲与母亲末尾名字的结合。
敛岸摸了摸我的头。
「名字很好听,丫头。」
我也不再强求。
我喜欢他叫我丫头时的样子,眼底噙满笑意和宠溺。
母亲已经三令五申禁止我与他有任何来往。
最严重的一次,打了我一个耳光,血顺着嘴角流出,我没有哭。
只是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她,表示抗议。
但时间在变,人也在变,不知何时,他认识了一个女孩,涂艳丽的口红,他说喜欢那个颜色。
他第一次带我去见她,我走在他们的后面,看着他们十指相扣,心底的不适越来越强烈,最终没有忍住,负气离开。
「你怎么了?」
敛岸追上我时,眉心紧锁,眼神复杂。
他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腕,腕处传来的痛感终是抵不住心底的痛。
那时我不懂情爱,只是茫然的摇着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道:「我不知道。」
敛岸看着这样的我,眼睛底色像被狂风暴雨侵略。
旋即,他转身离开,背影带着决绝,只留下一句话。
「你走吧。」
自那日后,我没有见过他,听着同学的各种八卦,谁和谁在一起了,语言和眼神中的各种暧昧。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难过,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喜欢上了他。
想明白后,我发了疯的跑去找他,想告诉他我喜欢他。
就算他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可是我找遍了他常出入的地方,怎么找都找不到。
天公似乎也不作美,淅沥的小雨逐渐变成了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
这些雨点像刀尖,一滴滴刺入我的身体和心里。
我还是抱着一丝希冀,终于,在他常去的网吧,见到了他的朋友。
他告诉我,敛岸带着那个涂着艳丽红唇的女孩离开了,他们离开了这座城市,没有告别。
当天夜里,我发起了高烧,对抱着我的母亲不断说着:「妈妈,好疼。」
「小夏,一切都会好的,相信妈妈,一切都会好的。」
在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