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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足以使你溃不成军。
第三天,蒋河舟约见了张恒。
第四天下午,张恒鼻青脸肿地与我一起去办理离婚手续。
一周后,所有事宜都妥善处理后,蒋河舟飞回t市处理律所的事情。
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说不失落是假的。
张恒打电话过来,我接起来。
“你这会儿在家吗?我过去拿下行李。”张恒的声音很轻,我却无可救药地联想到大三那年他跟我表白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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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快速收拾完东西,推着行李箱出门时忽然停下,转头看着我说:“沁沁,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不会犯错的男人…”
临了临了,他还要恶心我一次。
我笑了,“张总自己人品有问题,自然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和自己一样没良心。”
张恒也笑了,“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迫不及待把蒋河舟找来,不就是急着找接盘侠嘛,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当初选错了,可是沁沁,我得告诉你,就算你嫁的人是蒋河舟,你照样会是今天这个下场…”
我缓缓走到他跟前,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然后是第二巴掌,第二巴掌…
“蒋河舟和你的区别是,他永远也做不出婚内出轨这种事情来…”我冷笑道,“这世上聚散离合本不稀奇,你明明可以用很多种方式与我和平解决这件事。可你偏偏用了让我最瞧不起的方式…张恒,滚吧,滚出我的世界,你配不上我。”
“欧阳沁,你别忘了,是我甩的你,是我把你扔在半路,你的青春耗在我的身上,如今,你日渐衰老,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让我追悔莫及?你以为蒋河舟会真的喜欢你吗?欧阳沁,你真的不了解男人。”
我抬手,又欲扇他耳光,手却被他半道截住,狠狠摔下。
他说:“我们两不相欠了。”
3.
一个月后,张恒娶了陈娇。
那一晚,我在美容院算账算到深夜。
关了店门走在街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蒋河舟打电话过来。
问:“睡了么?”
我说没有。
他犹豫再三,磕磕巴巴地开口:“沁沁,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我静静听着,寒风拂面,我没有第一时间钻进车里,而是一动不动地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大三那年,我慢了张恒一步,使我悔恨了12年…”
我的大脑接收了信息,正在飞速审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