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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冷冷回道:“不用不好意思,反正你脸皮厚。”
叶文雅脸色一变:“你骂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骂我?”
她来势汹汹地走进房间,威胁我说:“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被赶出去?”
我警惕后退两步:“你想干什么?”
我只对叶文雅来者不善,但我还是低估了她,没想到她会直接推倒书架,沉重的书架把她跟我都压住了。
坚硬的书本砸下来,我痛得眼前发黑,估计身上乌青了好几处。
叶文雅在我旁边,惨叫得特别大声,还喊着什么肚子痛。
周易薄很快就赶过来了,他急忙抬起衣柜,语气里难得的带上了焦急。
“没事吧?”他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扶起来,眼里竟然满是担忧,“曲溪,你给我说话啊,你怎么样,有事没事?”
我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叶文雅就用力抓住了周易薄的手臂。
她痛苦的哀嚎着:“易薄,我肚子疼, 好疼啊……”
我转头一看,瞬间呆住。
猩红刺目的鲜血,正源源不断的从叶文雅腿间流出来。
叶文雅也看见了,表情从痛苦转变成迷茫,接着是震惊和更加剧烈的痛苦。
我们都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叶文雅流产了。
周易薄当即扔开我,将叶文雅打横抱起,脚步飞快的冲出别墅,直奔医院。
我没有跟上去。
我忽然想起,近半年,周易薄经常出国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一周。
原来,是去找叶文雅了。
真恶心。
散了一地的书,我不想要了,现在就算只是跟周易薄呼吸同一片空气,我也想吐。
我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拎着行李箱就出了门。
5
我找了家酒店暂时住下,没过多久,周易薄就开始电话轰炸我了。
不用接,我也知道他会对我说什么。
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叶文雅被书架砸,是她自己推的,与我无关,如果周易薄非要追究责任,那就报警,我只会配合警方。
发完,我就把周易薄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但没消停几分钟, 就有周易薄的朋友给我发消息,说周易薄现在很生气,让我赶紧去医院跟叶文雅赔礼道歉,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我要是不听话,小心坐牢。
我看得真想笑。
我想不理会,但又怕被这群不要脸的人追着咬,以周易薄的性格,他肯定会纠缠不休,直到自己满意位置。
到时就会没完没了的烦人。
所以,我最后答应了去医院,但我额外带来两个人。
我到医院的时候,叶文雅虚弱的躺在床上,看我的目光里既有恨意也有得意。
我猜她幸运的保住了孩子,所以才会得意。
周易薄同样转头看我,满眼都是几欲爆发的怒火,但在看清我背后的人时,他跟叶文雅都愣住了。
我带来警察,对于书架的事,我直接报警了。
这一操作,彻底打乱了叶文雅的计划,她开始对事情过程支支吾吾,先是说记不清了,接着就用自己身体虚弱做借口,拒绝回答。
最后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警察离开了。
叶文雅回避的态度足够说明一切,书架就是她自己推倒的,与我无关。
我看着周易薄,平静地问:“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周易薄依旧皱眉看我,没有半分错怪后的心虚愧疚,只有对我的嫌弃和不满。
“那也是因为你对文雅说了难听的话,曲溪,错的还是你。”
我真的太恶心,太想吐了,再跟周易薄待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