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我一毕业就进司氏吗?现在我已经是光荣的应届生啦!”
和其他毕业生不一样,整个大四时期,我都没有到处投简历跑招聘会。
因为司宴说了,怕我在别处会受欺负,让我进司氏。
“那我岂不是传说中的关系户?”我眨着眼睛问他。
他点了下我的鼻子:“允许你在公司横着走。”
其实,司氏的主要业务和我的专业完全不相干,我是学新闻的。
本来,我曾经也是有点理想抱负的,想在事业上努力一把。
但司晏的一句话让我放弃了。
我想着,当一名快乐的米虫也没什么不好的。
最重要的是,每天上班可以看到他,这是最吸引我的所在。
可现在,司晏却神情淡淡道:“工作的事不急,你们现在不流行毕业旅行吗?你先出去玩一圈,散散心。”
我的心一瞬间凉下来。
司宴不想看到我。
他不让我进公司,还把我打发出去。
我就这么惹人厌烦吗?
从来没有这样委屈难受过。
我没出息地哽咽着:“司宴,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吗?”
我是真的想不通。
明明,他以前对我超级好的。
正因为他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才让我一步步沦陷。
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呢?
“我说过,我对你没感觉。”他脸色沉下来,语气郑重道。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大声吼道。
4
我是被司家收养的,不过户口并没有进入司家。
我的爸妈都是记者。
初二那年,他们两人去洪灾一线现场采访,双双遇难去世。
我家的事上了新闻热搜,广大网友表达了对我这个孤儿的同情。
当时司氏集团也在参与洪灾救助,恰巧他们跟我是同一个地方的人。
记者采访司氏集团总裁和夫人时,顺道提到了我,问他们作为老乡,会不会对我这个孤儿提供帮助。
司夫人当场表示,会收养我。
这个决定让司氏赢得了一片称赞。
不过,虽然被收养,但不想背离爸爸妈妈,我坚持没有把户口迁入司家。
他们也没强迫我改口。
我叫他们司伯父、伯母。
他们两人真的是大忙人,几乎天天不着家。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各自名下都有多处房产,平时都住在外面。
把我带回司家老宅,吩咐管家和佣人照顾好我的生活后,他们就消失了。
后来的几年里,都是我和他们的儿子司宴相依为命。
司宴比我大三岁。
他帮我辅导功课,带我出去玩,甚至我平时穿的衣服都是他挑选的。
自从我到了司家,每次他出门,不论是跟朋友们打球、游戏还是上网吧,都会带着我。
他从来不会单独留我一人在家。
他的朋友们也都习惯了我的存在。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对他的感情变了。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这种感情越来越浓烈。
直到,我已经压抑不住。
在二十二岁这一天,我正式告白。
可司宴不接受。
我这满腔的爱,要如何收回?
“程松莹!”司宴的语气是我从未见过的严厉,“再不听话,就离开司家。”
5
我没有去毕业旅行,而是浑浑噩噩在家里待了五天。
第五天时,司宴的助理来到家里。
他恭敬地告诉我:“司总安排您去顾氏在南城的新公司上班,那是一家传媒公司,跟程小姐您的专业也对口。”
“顾氏?顾修哲家的?”我下意识问。
顾修哲是司宴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对,是顾总家的公司。”
“我不去。”我直接拒绝。
我有很深的恋家情结,外地我可以去旅游、出差,短暂居住,但不能长期居住。
当年填志愿时,明明分数可以去更好的大学,但一想到要在外面住四年,我就因为恐惧而放弃了。
最终选择了本地的一所重点大学。
我曾经无数次在司宴面前说过:“我爱海城,我要在海城住一辈子!”
司宴表示赞同:“你去哪我都不放心,还是乖乖待在我眼皮底下最好。”
可现在,他要我去千里之外的海城工作。
他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司宴在哪里?我要当面跟他谈。”
“司总说,你什么时候答应去南城,他什么时候跟你见面。”
我又进入了之前联系不上司宴的状态。
每天早中晚,我都会各给他打一次电话,永远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在现实中,我没见到他,在网上却见到了。
作为老牌财阀集团的接班人,再加上不输明星的外表,司宴一向是八卦媒体的常客。
曾经,他在“最想嫁的当代青年才俊”中连续两年蝉联榜首。
他在年轻女性中如此受欢迎,除了帅气多金外,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与绯闻绝缘。
这几年来,不论媒体怎么蹲守,从来没拍过他跟任何年轻女性近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