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伸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小声问：“陈总，你在生气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用力，咬住了我的唇。 “唔……” 我轻呼出声。 他趁机攻城略地。 我没有抗拒，反而热情地回应他。 几个小时后，他伏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程卉言，你真贱。” 我伸手在他脸上抚摸，轻声说：“陈总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找我的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翻身下床。 片刻后，灯开了。 他沉默地捡起衣服，走进了浴室。 直到深夜，他才睡下。 我睁开眼，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打开一扇窗。

第二章：试探

清冷的夜风灌进来。 我从陈兆年的衣袋里拿出烟，抽出一根点燃。 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一根烟燃尽，我翻出一沓钱放在床头柜上。 陈兆年睡得正沉，没有察觉到我的离开。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傍晚，我答应陪一个追求者吃饭。 他选在了陈兆年常去的一家餐厅。 我和富二代相对而坐，聊着天。 不远处，陈兆年和安淮珊坐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 陈兆年显然也注意到了我，频频往这边看。 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和富二代说话。 富二代的手从一方伸过来，扣在的我手背上。 我轻轻笑了声：“你精力这么旺盛？” 富二代的眼神火热：“你不就喜欢我这点吗？” 我抿了口红酒，余光瞟见陈兆年似笑非笑的脸。 他的脸色怎么有点难看？ 我唇角微翘，将手覆在富二代的手背上。 富二代顺势握住我的手：“明晚我去你家？” 我眨眨眼：“去我家？你想干嘛？” 富二代轻笑：“你说呢？”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这人……” 我正和富二代打情骂俏，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胳膊。 富二代警觉地回头：“谁？” 陈兆年阴沉沉地盯着我：“你怎么不过去打个招呼？” 富二代一脸懵逼：“你们认识？” 我叹了口气，朝富二代伸出手：“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陈兆年先生。” 陈兆年冷笑：“大学同学？” 富二代看看我，又看看陈兆年，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我故作惊讶：“怎么，我们说错什么了吗？” 陈兆年盯着我，没说话。 我冲富二代挥挥手：“你先走吧，我和老同学聊聊。” 富二代识趣地点点头，离开了。 陈兆年脸色更难看了：“程卉言，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我挑眉看着他：“陈先生，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说完，我扭着腰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