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原本松弛的皮肤因为惊恐而紧紧地绷起，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了残缺不全的牙齿，手中的存款单像是一片失去了依托的树叶，轻飘飘地飘落在地上。
小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到极致的苍白。她的嘴唇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就像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那原本灵动的眼神此刻像是被冻结了一般，手也不由自主地停在了键盘上，手指还保持着刚才打字的姿势，却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老张也抬起头，他透过眼镜看着劫匪，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他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睛睁得大大的，镜片后的目光里满是难以置信。他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有喉结在上下滚动，吞咽着那因为恐惧而分泌过多的唾液。
劫匪站在大厅中央，眼神在柜员们身上游移，随后他将一个破旧的包用力扔了出去。那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落在了柜台里面。包的表面满是划痕和污渍，有几处的布料已经磨损得几乎透明，露出里面参差不齐的内衬，仿佛一个历经沧桑、千疮百孔的落魄者。
劫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把这个包用现金装满，快点！”他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的枪，那枪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柜台内的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小美脸色煞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破旧的包，仿佛那是一个会随时张开大口吞噬她的怪物。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前握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你……你这样是违法的，你不会得逞的。”
劫匪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发出一阵狂笑：“违法？我早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你们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知道这枪会不会走火。”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光芒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老张推了推眼镜，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缓缓地开口：“年轻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