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和底线，如果他活着也不会背叛我。

但深知秦老太是个大嘴巴，如果告诉她丈夫牺牲的事情，村里人都会知道，女儿那我就瞒不住了。

我把锄头给她，闭口不谈丈夫的事情。

但自从那天过后，她的三儿子秦寿就开始在我家附近转悠，还说要帮我干活。

虽然身在农村，但我也有工资和抚恤金，根本不需要做多少农活。

家里的土地丈夫在世时就租出去了，我的小菜园也随意就可以打理。

秦寿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远离，反而说话越来越露骨，甚至当着我女儿的面问我下面是否空虚要不要填补。

这些话太恶心，特别是还当着我刚上初中的女儿说出口，我一时愤怒就扇他耳光。

他挨了两下没有生气，反而嘻笑起来，“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婆娘是我的小乖乖。”

我还没见过这种毫无羞耻的人，立刻怒吼，“你滚开，你如果再骚扰我，当心我报警把你抓进去！”

秦寿听见我这话没被吓到，反而笑得更猥琐了，说他哥就是律师，懂得比我多。

我提起棍子要把他赶走，他就开始大声嚷嚷，说我对他动手动脚的勾引。

消停了几天，就出了这翻墙的事情。

我没办法只能升级了安保系统，连电网都拉上了。

晚上也越来越警醒，害怕秦寿忽然站在我床头。

见我不肯给他儿子道歉，老太太就往地上一坐，干嚎着说我打她。

秦寿从远处的茅草后窜出来，二话不说就要打我，说我欺负老年人。

周围渐渐有人围过来，都是和他们母子认识了几十年的人，“都是乡里乡亲的，闹这么难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何况秦大妈是村子里的老人，要懂尊重长辈。”

我是外地媳妇，和这些大妈本就不熟悉，但她们明显是偏袒老太太。

过一会儿村长来了，悄悄给我说秦大妈有心脏病，吓多了万一有个好歹都不好交代。

然后不等我同意，就抢先开口，“你们年轻人太冲动，我看秦寿道个歉，佟桉也道个歉就完事儿了。”

说着，村里这一大帮子女人就把我往秦寿他家的堂屋拉。

秦寿他妈在堂屋的香火供桌上点燃香烛，“既然是道歉，就要正正式式的，先拜一拜我家祖宗，然后再拜一拜我，最后你俩互相拜一拜，这道歉也就成了。”

没等她说完话。

我就转身推开拦我的人，推搡几下后又被围在堂屋。

她们口口声声让我道歉，但我越看越像是拜堂。

秦寿是这村里出了名的光棍汉，犯过不少事，要不是有个当律师的哥哥，早就进监狱了。

我在堂屋掀翻秦寿家点燃的香烛，反手抄起板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