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我戴上耳机，隔绝一切声音。

深夜，我准备入睡，听到门外声音。

从我记事起，我妈每晚十二点必穿抹胸包臀裙出去。

满口不穿内衣就是不知羞耻的她在每晚这个时刻仿若失忆一般。

我走到门口，身体贴着门板。

“我知道你有家室，你放心，这个孩子我不会留着，但你必须说到做到。”

听到高跟鞋声音，我立马跑回床上。

下一秒我妈推开门，她依然在通话。

“5万，一分都不能少。”

确认我睡着之后，我妈离开。

我冲到窗边，看到下楼后的我妈上了一辆轿车。

我蹑手蹑脚来到我妈房间。

我在书桌后的抽屉翻找，突然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音。

3

我屏住呼吸，身体紧贴地板。

我妈回来了，她还带回来一个男人。

男人声音很青涩，我感觉在哪听到过。

我妈不停道歉，男人张口闭口就喊她贱人。

怒骂声、清脆巴掌声混杂，我犹如一个机器人，安安静静趴在原地，对不远处所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

他们间的争吵持续好几分钟，后来突然没声儿。

我好奇想往外看，男人突然走到我面前不远处。

他威胁我妈：“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毁掉你女儿。”

屋内没声儿，没多久高跟鞋声音再度响起。

我看到我妈站到穿衣镜前，她手里举着电话，跟那边人说她换套衣服就出去。

我妈走后，我回到房间。

一整晚脑袋里都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手机没电，闹钟没响，我睡过头。

临出门前，我看向那件挂在衣柜里的内衣。

我急匆匆出去，跟一身酒气的我妈撞个满怀。

我瞥到她掉落在地上包里的现金。

害怕被她发现我没束胸，我拿书包挡住，丢下一句要上学就跑出家门。

我奋力追赶，终于上公交车。

看到潇潇，我笑着过去。

我刚想在她旁边座位坐下，她将书包放在座椅。

意思不言而喻。

“潇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喊你。手机没电，我睡过头了。”

我小声解释，潇潇依然不搭理我。

忽而，坐在最后一排的叶寒发出冷笑。

我解释好久，潇潇都不看我，我无奈找位置坐下。

到学校，我追上潇潇。

叶寒和她的姐妹却围住我。

“哟，今天没束胸啊？”

我拿包挡住胸部。

叶寒朝她姐妹使眼色，其余两人架着我往厕所去。

到厕所，我被摁住手臂。

叶寒走到我面前，粗暴扯开我校服外套和T恤。

“啧，这胸不小啊。”

我奋力挣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

叶寒拿出手机，无视我的反抗，对着我胸前快速按下拍摄键。

她盯着我内衣细看，随后像是发现什么秘密一般。

叶寒扯着我T恤跟她姐妹说，这件内衣就是班主任给我买的那件。

她们大笑，笑声惹得我犯恶心。

“傅欢，你挺厉害啊，你妈昨天那么闹，你今天还穿这个内衣来学校。”

叶寒边笑边拍照，还说要让全校人都看看这件跳楼班主任买的内衣被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