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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刀尖的血嘀嗒嘀嗒,随即又有数人被押解而来。
其中有沈之舟、宋音音。
还有,
嫡姐宋笑笑。
我下意识走上前,一把刀就腾空架到上了脖子。
嫡姐朝我摇了摇头,示意我静观其变。
“众位不要惊慌,皇城司来此,不过是想弄清楚一件小事。”
“这信纸,可有人认得?”
我打眼扫过,心中巨震。
是宋音音昨天递给我的信纸。
皇城司指挥使见无人应答,一刀将桌子劈成两半。
“这乃贼人与外族互通消息时所用纸张。”
“识相点,就自己站出来。”
“否则,就别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还是无人应答。
指挥使彻底失去耐心,将刀尖对准了龟奴。
哀嚎顺着风声,在整个花楼中回荡。
整整八十一刀,龟奴才彻底咽气。
然后就是下一个。
直至沾血的长刀划到第十六个龟奴身上。
“这纸小人认得,是、是……”
龟奴的眼神扫过宋音音,又扫向嫡姐。
我的心整个提起。
最后,龟奴颤颤巍巍地指向我。
“是她,小人曾见过她与靖国公世子妃通信,用的就是这种信纸。”
两把长刀当即就要架在我与嫡姐脖颈之上。
靖国公世子挡在嫡姐面前,脸涨的通红:
“哪来的奴才,竟敢攀咬到靖国公府头上。”
“谁人不知,我靖国公府与外族乃是世仇。”
“世子爷,别着急嘛!你国公府与外族有冤仇,可你这世子妃?”
指挥使用剑柄挑起我的下巴,戏谑道:
“还有这混迹花楼的妹妹?”
“来人,将人带走。”
“若遇阻拦,格杀勿论。”
我猛地跪地,大声道:
“大人,这纸奴家确实用过,但奴家绝非通敌叛国之人。”
“这花楼还有一人,也用过这信纸。”
指挥使嘴角上扬,带着些许兴味。
“哦?”
“是她!”
我伸手指向缩在沈之舟背后的宋音音。
刚才我就留意到,宋音音似是格外害怕指挥使江淮久。
联想前世宋音音的自刎,这事她必有参与。
如今,唯有把她扯进来,我与嫡姐方有一线生机。
5
“你胡说!”
宋音音缩在沈之舟背后尖利的反驳。。
可皇城司历来遵循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眼瞅着她就要被押走,沈之舟满脸焦急地对我吼:
“沈容容,你做下错事,何苦拉你妹妹下水。”
“既有人证,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还不速速认罪伏诛?”
刚刚我被指认之时,可未曾见到沈之舟如此慌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