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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薄情寡义的驸马。
从那之后,姜若夕变了。
无论我怎么解释当年的事情,她都不信。
后来,我又为了救她性命,拿掉了她肚子里的死胎,她便更恨我了。
“孽缘,”我喃喃自语,眼泪划过眼角落下,哪怕是死了,心口也是撕裂般的刺痛,“确实是孽缘,都是我的错,爱错了人,才害了大家……”
我哪怕是死了,也死不瞑目。
第二天,姜若夕如约而至。
看到空旷的苗疆只剩下姬简一人,她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敢戏弄本公主?”
姬简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银笛,放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悠扬的笛声在山谷中回荡,空地中央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身影越来越清晰,赫然便是我!
“姬北臣?”姜若夕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然而,她很快便冷静下来,带着厌恶的眼神冷冷道:“解药呢?”
“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姜若夕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别忘了,你整个苗疆的性命,都在本公主的手中!”
她话音刚落,周围的温度骤降。
无数黑色的蛊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姜若夕团团围住。
“什么东西?”
姜若夕挥舞着手臂,想要驱赶蛊虫,可却无济于事。
那些蛊虫像疯了一样朝他扑去,想要将他吞噬殆尽。
就在这时,姜若夕胸口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
蛊虫一碰到金光后就如被烈火焚烧般,瞬间化作飞灰。
“护心蛊!”姬简见状顿时愣住了,眼中满是震惊,“二哥,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连护心蛊都用掉了!你护她,那我该如何杀她为你报仇?”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眶泛红,“而且,你傻不傻啊!那得多疼……”
是很疼,毕竟连半颗心都剜给了她,怎么可能不疼。
可那时的我甘之如饴。
因为她大婚时说:“我们夫妻二人生死与共,此生,我绝不负你。”
我是信了,也未曾负过她。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惨白着脸,心如刀绞。
金光散去,蛊虫消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腥臭。
姜若夕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惊魂未定。
她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山谷,哪里还有我的身影?
姜若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姬简耍了。
“姬北臣呢?”她一把掐住姬简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咳咳……”姬简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却依然倔强地盯着姜若夕,“我说过,我二哥已经死了!你就算杀了我,也找不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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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姜若夕怒吼道,“本公主刚刚还亲眼看到他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休想骗我!”
“那不过是我苗族幻术。”姬简冷笑一声,“我二哥早就已经死了!死在三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