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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生前哭着喊疼也没能让廖欣看一眼,白月光女儿不过受了惊吓,廖欣却心疼坏了。
殊不知,自己护着的人在学校长期欺负他人。
更占着廖欣这个校董的袒护和纵容,肆意妄为。
我心口涌起滔天怒火,“希希已经被你逼死了还这样对她,你不配当母亲!真正该道歉的人是你!”
“我不配?那你就配吗?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女,教出来都是黑心肠,现在还想来装死骗人?”
“明知道校董会即将重组,故意这节骨眼上给我惹事,我怎么就生了这种孩子。“
“还没有思思一半懂事。”
在廖欣眼里,永远只有稳坐校董位置这件事。
而渴望母爱的女儿,从不在廖欣关心范围里。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可想到女儿,还是说:“希希走了,你过来人民医院太平间见她最后一面。”
挂上电话,我守在女儿身边一直等。
可等了整整一天一夜,也不见廖欣出现。
最后,我再次看了看安安静静的女儿,独自把她送进了火葬场。
曾经那个抱着我说‘爸爸辛苦了’的贴心女儿,再出来时只剩一缕灰。
我捧着骨灰盒,悲恸万分。
把女儿带回家,平时进门会迎过来的笑声,此刻已经化为死寂。
这个家再也没有温暖了。
我来到女儿房间替她收拾最后的东西。
里面东西摆放规整,地上干净地一层不染。
廖欣有洁癖,怕妈妈不开心,希希从小便养成好习惯。
只有书桌上放着来不及收起的日记本。
我走过去翻开,上面是希希留在人世间的最后几行字。
“她们把我关在厕所,警告我说出去要我好看。”
“我害怕,不敢说。”
“每一脚踩在身上,好疼好疼。”
“我快承受不住了。”
“可是妈妈说,欺负事件严重,会影响评选。”
“希希想让妈妈评上优秀校董。”
“希希会当个听话的小孩。”
我抱着女儿笔记本放声痛哭,千疮百孔的心再次被撕开一个口。
两天后,廖欣回来了。
一进门就开始满屋找人。
见整个屋子空荡荡,一些原本属于希希东西也不见了,廖欣怒气冲冲跑到我面前:“那死丫头呢?!躲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把她藏你爸妈家去了?!”
心死不过如此,我怒吼:“希希已经走了!因为害怕不小心从四楼摔下去,本来有很大的抢救希望,可当时唯一能救她的你却置之不顾!”
廖欣冷笑:“编,继续编,她那个时候不过是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