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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闯入禁地。
赶紧后退一步把自己埋进黑暗中。
不自觉捏碎了手中的饼干。
第一期节目播出后。
不少人磕上了宋栀年和蒋绪泽的CP。
我以未婚夫身份要求宋栀年发微博澄清。
宋栀年却说:“别以为我一定会嫁你这个无趣的人。”
以前宋栀年也说我无趣,我从不放在心上。
可直觉告诉我,这次不一样。
于是我给蒋绪泽发去私信。
告诉他我和宋栀年的关系。
蒋绪泽回了我一个不屑的表情。
“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才是失败者。”
理直气壮的张扬,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但我和蒋绪泽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最后一期节目,节目组要求我们收稻谷。
就在大家拿工具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蒋绪泽。
他的小腿磕在镰刀上,血流如注。
宋栀年立刻推开我蹲在蒋绪泽身旁,眼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绪泽,痛不痛。”
然后转头质问我:“你故意的?”
相识23年,宋栀年对我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
我顿时觉得自己23年的努力像个笑话。
我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宋栀年顿了顿,面色有所松动。
我们三人奇怪的磁场让在场其他人不敢出言。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
看自己的未婚妻对别的男人关心。
却对自己冷言相待。
我努力控制情绪。
身体有些僵硬地离开现场。
工作人员这才终于回过神来,呼叫了救护车。
回房间后,才发现自己手心被掐出了鲜血。
我用了23年去爱的女人。
竟如此轻易地为别人怀疑我。
我还是有些不甘心。
于是我拨打了宋栀年的电话。
宋栀年的声音冷冰冰的:“顾谨文,曾经,我以为你也是身在家族逼不得已。”
“没想到,你的心机这么深。”
我本能的开口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宋栀年连解释的机会也没给我,径直挂断了我的电话。
事后,父亲设法让节目组删除了蒋绪泽受伤的画面。
可不知谁把那段花絮放了出来。
我遭受了巨大的网暴,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想到此处,我不自觉又摸了摸碗间的手表。
那里不止一道刀伤。
第一次自杀被救回后,我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症。
母亲索性放下工作在家陪我。
本就损失了生意的公司因母亲的缺席更加艰难。
我更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母亲不断的开导我,可那时我被自己的自责和怀疑包围。
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那天,母亲不得不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
临走前收走了我的手机和房间所有锋利的东西。
可她落下了她的文件袋。
于是就在母亲出门后,我抱着文件袋跟了出去。
我看到十字路口的屏幕上。
蒋绪泽和宋栀年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