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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妈一起穿书后,我抱紧我妈大腿
我和爸妈一起穿书。
我妈是护国公主,我爸是敌国皇子,我是平民之女。
我爸带兵杀入小镇,我成了流民之女,看见我爸后我高呼:
「爸!你是我亲爸啊!」
父女重逢之时,相见眼泪涟涟。
我爸赏我黄金百两,貌美男宠,奴仆无数,却将爱和权力都给了他新得的儿子。
我以银票拭泪,腹肌暖心,房契裹身,假装乖顺。
果断抛弃我爸,转抱我妈大腿。
毕竟妈有钱能吃饱,爸有钱多竞争。
爸爸,我可不想做你平衡权力的工具。
我更想做的,是这天下共主。
1.
「来,喝酒!」
男人剑眉星目,银铠披身,大马金刀往那一坐,开口便是豪情万丈。
我坐在他身边,肿着两颗核桃眼,胸中亦是热血翻腾:
「来干!」
谁能想到,两个时辰前,我差点被战马踩踏成泥。
如果不是及时看见了马上的男人和我爸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及时喊出那句:
「爸!!」
我已经是一滩难以分辨的血肉了。
是的,我穿书了。
我爸也穿书了。
他十分幸运,是一国皇子。
我十分倒霉,是一介布衣。
噫嘘唏,人与人之间差距之大,令小女子不能快哉快哉。
我爸认出了我,又惊又喜,一声怒喝。
战马嘶鸣,终于是止住了脚步。
我感动得五体投地,涕泗横流:
「爸!你是我亲爸啊!」
如果能让踩着我肩膀的亲卫松开脚,就更亲了。
我爸果然是我亲爸,他立马让亲卫撒开了脚,扶我站起来。
父女抱头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爸干嚎了几声。
而我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接一把,尽数抹在了他染血的铠甲上。
两个时辰后。
我顶着两只核桃眼,来参加我爸的庆功宴。
「殿下还收了个美人回来?」
有人举起酒杯,笑得促狭。
我自认姿容甚美,现如今一双眼睛虽又红又肿,但脸型流畅,鼻梁秀挺,乌发朱唇。
有眼光啊,这位无名将军。
我朝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奈何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无名将军并未看到我的赞赏,实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这是我女儿。」
我看看自己,又看看我爸。
我二八年华,我爸看着最多也不过二十四五。
也就是说,他要在八九岁就生下了我。
这是一个伦理的问题。
显然,那人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大笑:
「殿下莫要拿我寻开心,这样年纪的孩子,殿下可生不出来。」
我爸满饮杯中酒,长舒一口气,将碗甩在大厅正中央。
碎瓷飞溅,险些扎伤无名将军的脸。 「这是我刚刚捡来的女儿。」
「我与她有缘,收做义女又有何妨!」
我从核桃缝中看人,想看看我爸这霸道总裁一般的做派,众人是何表情。
「殿下义女,自然也是我等的贵客!」
声音清朗,如清泉碰石。
一个挺拔身影走进视野,面若冠玉,体态风流。
我连忙努力睁大双眼,将来人上下看个清楚。
这个我喜欢!
却因为过于努力,眼周扯得生疼,不禁「哎呦」出声。
俺不中嘞!
耳朵里却传来男人的一声嗤笑。
再睁眼,声音的主人已经恢复表情。
嘲笑我?
大胆!
我女仗爹势,孩假爸威,一时之间恶从胆边生,准备恶心恶心这人。
「爸!不对,爹!」
「我要这个人!」
我抬手指去,方向正是刚刚说话之人。
却不想刚刚的无名将军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恰好和那人在同一方位。
见我手指向他,无名将军诚惶诚恐:
「姑娘,我已有家室,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请您自重啊!」
自重个球……
我狠狠皱眉,恶声恶气:
「无名将军,你给我让开!」
「姑娘怎知我叫秦无名?
「姑娘竟已向殿下询问过我的名字?姑娘对我竟如此厚爱!
「可姑娘称呼我是否太过亲近了?万万不可啊!」
「滚!」
无名将军滚了。
来人叫南云。
听见我的无理要求,我爸脸上竟然没有半分不悦,大手一挥。
将庆功宴改成了认亲宴。
他许我黄金百两,万亩良田,田庄铺子,奴仆无数。
或许是喝酒喝上了头,他眯起眼睛,指着南云和秦无名勾了勾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哈哈一笑:
「南云,秦无名!你们两个,都给双双!」
「我林卓辰的女儿,想要什么,就要有什么!」
是的,我爸叫林卓辰。
我是双双,林双。
啊。
南云长得深得我心,可做男老婆,我很满意。
仔细看看这位无名小将军,也是风韵犹存啊。
一夫一妻制,甚好甚好。
小女子又能快哉快哉了。
我眼睛在两人之间流转,佯装羞涩,实则打量。
殊不知在他们二人眼中,我眯着眼,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犹如灯下偷油的老鼠,令人心下无名火自拳头起。
「爹,两个会不会太多了?」
我从善如流地适应了这个略显古朴的称呼。
「女婿三个不嫌多,这还没三个呢!别这么封建。」
我爸满身酒气,一脸嫌弃却态度强硬。
?
这对吗?
俺真哩不中嘞!
2.
天下二分南北。
我爸在北国,是北国三皇子。
据说之前被送往南国做了十年质子,去年突然秘密回国,带回了重要机密。
从此,一跃成为太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