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陆时川的眼神变得深邃，房间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好。"他轻声说。

　　夜色渐深，林夏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她悄悄转过头，看着陆时川的侧脸。他闭着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第二天一早，林夏被窗外的鸟叫声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陆时川已经不在床上了。桌上放着豆浆和油条，还有一张字条：

　　"我去找线索，很快回来。别出门。——陆"

　　林夏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给房间蒙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她走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

　　街道上已经热闹起来。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早点摊飘来阵阵香气。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匆匆走过，书包在背后一晃一晃的。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对面街角的一个身影上。那是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正靠在电线杆上看报纸。但林夏注意到，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旅馆的方向。

　　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这个人，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附近徘徊。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林夏猛地转身，看到陆时川快步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凝重，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我们可能有麻烦了。"他关上门，压低声音说。

　　"外面有人在监视我们。"林夏走到他身边，"从昨天就开始了。"

　　陆时川点点头："我发现了。而且，"他打开纸袋，拿出一叠泛黄的报纸，"你看看这个。"

　　林夏接过报纸，瞳孔猛地收缩。头版头条是一则二十年前的新闻：

　　"江城大学物理实验室发生爆炸，两名研究人员失踪"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照片，但林夏一眼就认出了那间实验室——正是他们穿越前所在的地方。

　　"这不可能......"她喃喃道，"我们明明......"

　　"这就是问题所在，"陆时川的声音很轻，"在我们原本的时间线上，这起事故从未发生过。"

　　林夏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你是说，我们的穿越改变了历史？"

　　"更准确地说，"陆时川的目光变